不同於其它戰備軍需要兵符無戰不可輕動,這兩支駐軍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既可稱黃河水軍也可以說是救災預備軍。
遇到黃河決堤的大災也可以被欽差調動充作賑災人手。
調兵這種事情太過敏感,此次徐州水患隻是衝垮了幾個小地方遠到不了黃河決堤那麼嚴重。
肖淵本來並沒想動用河西駐軍,可看過堪輿圖後他就知道自己這點人肯定是不夠用的。
永順縣現在的情況他最少要留下一半人,而永順和永和之間還有幾個村莊,一走一過也總要留人下來。
河西駐軍離這裡並不太遠,快馬兼程三天足夠。
而無論是他的隊伍裡還是河西駐軍以及附近州府保不齊都有張忠義的探子。
自己調用軍河西駐軍根本就瞞不住人,當然,他也沒想瞞。
要的就是他們知道。
一旦河西駐軍趕來對方的分兵政策就沒用了,所以在駐軍沒來之前這幾天就是對方下手的最好時機。
躲在暗處的老鼠太磨嘰了,他得推一把讓他們儘快行動。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刀一天不落下來他就得緊繃著一根弦。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他自己無所謂,現在夫人也在絕不能出現紕漏。
肖淵把自己的想法跟夫人一說江心雨也讚同,甚至好奇肖淵為什麼不乾脆弄死張忠義。
倆人又不是頭一天不對付了,動筆杆子肖淵不行殺人不是挺在行的嗎?
不拘是死士還是各種江湖手段,東廠怎麼都該比丞相府更專業才對呀。
在江心雨看來,東廠奸宦和權臣宰相之間的鬥爭應該是今天你彈劾我草菅人命,明天我彈劾你結黨營私。
你弄倆禦史撞柱子死諫我暗地裡抓你幾個得力門生屈打成招。
就算有這種釜底抽薪直接刺殺對方的也應該是東廠動手,這怎麼還反過來了。
你倆劇本是不是拿反了?
肖淵聽著夫人的疑問隻覺好笑,
“就是因為東廠善於這種手段才不能做。
從皇上到京城裡賣菜的都知道我跟張忠義勢同水火。
他可以老死病死被皇上賜死唯獨不能死於非命。
無論是誰,可以有生殺予奪的能力但卻不能沒有顧忌。
這種規則適用於任何人,就算是皇上也不是想殺誰就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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