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提聽聞克勞德的摳搜發言,隨手拿出個裝滿銀輪的木箱。
“自己拿。”瑟提說道。
誰知克勞德擺擺手:“算了,我又沒真出錢,記的賬,劃掉就行。”
另一邊,艾瑞莉婭帶著反抗軍骨乾來到了古樹塔。
“站住。”納沃利士兵把艾瑞莉婭攔了下來。
艾瑞莉婭解釋道:“我是來參加慶功宴的,有你們首領的邀請。”
說著,艾瑞莉婭示意手下把邀請函拿出來。
納沃利士兵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後說道:“隻邀請了你一個人,你可以進,其他人留下。”
“什麼?”珍芙尼的尖叫聲立馬響起。
納沃利士兵沒有理會珍芙尼,隻是對艾瑞莉婭做出一個請字。
艾瑞莉婭問道:“這些都是我的親信,能不能帶他們一起進去?”
納沃利士兵搖頭道:“邀請函說得很清楚,隻邀請你一個人。”
不管是克勞德還是加蘭,都隻想和艾瑞莉婭談。
反抗軍的其他人,在他們眼裡沒有一點作用,反而是阻礙,尤其是那個叫珍芙尼的老嫗。
隻要和艾瑞莉婭談妥了,就是和整個反抗軍談妥了,完全沒必要會見某些雜七雜八的家夥。
珍芙尼吼道:“叫克勞德出來,他什麼意思?僥幸打了場勝仗就敢給我們擺臉色看?”
這話一出,立馬把納沃利士兵的情緒點燃了。
“什麼叫僥幸打了場勝仗?”納沃利士兵質問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老東西!”
現場駐紮的士兵紛紛圍了過來,聽聞此言,竟舉起了武器麵露凶光。
這可是艾歐尼亞第一次大勝,意義非凡。我們正在這裡搞慶功宴呢,你跑過來說這種屁話,是想找死嗎?
要不是反抗軍領袖艾瑞莉婭在這裡,要不是知道珍芙尼這八婆在反抗軍地位不俗。
不然的話,納沃利士兵們早就忍不住一刀把她的豬腦給剁下來喂狗了。
“你說我什麼意思?”珍芙尼絲毫不懼,難不成納沃利兄弟會真敢動手?
之前隻能搖著尾巴苦苦祈求他們幫助,對反抗軍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現在迦庫克一來,馬上變了嘴臉開始囂張起來了?
真是一群賤骨頭,珍芙尼在心裡暗罵。
士兵們的喧嘩引起了波斯塔夫的注意,他把吃了一半的羊腿塞給旁邊人,然後走過來詢問。
“怎麼回事?”波斯塔夫問道,“誰讓你們聚在一起的?”
納沃利士兵解釋道:“報告波斯塔夫大人,這個老東西辱罵我們。”
波斯塔夫看了珍芙尼一眼,原來是這家夥,合理。
“怎麼罵的?”波斯塔夫問道。
納沃利士兵回答道:“她說我們是僥幸贏了一場。”
“什麼!?”波斯塔夫當即音量提高了八百度。
他對著珍芙尼那滿是皺紋的麵容噴道:“你他&(&…………&),在這兒狗叫什麼呢?”
對於反抗軍,波斯塔夫早就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