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黑袍老者投來的冷冽眼神,錦服男子不由得臉色一變……
“這……”
略做停頓後,隻見錦服男子麵色一正,朝著對麵的老者拱手施禮……
“前輩,不是我於成不守貴城的規定,而是事出有因啊。”
說完,中年男子不再多言,但一雙眸子卻是不敢與老者對視……
“哦?何事這麼重要?竟然令你全然不顧及我城之規定,與這名年輕人大打出手,搞的城中人心惶惶,這成何體統?
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質問聲中,老者的目光始終是落在錦服男子的麵上,不曾移至他處。
“這……好吧,既然前輩有此一問,那我就多說兩句。”
話至此,錦服男子的目光隨即迅速轉移至白衣男子的身上……
“就是這個賊人,對!就是他!
此人心術不端,居然趁著我家主外出,偷偷潛入我族內,也不知使用了什麼手段,竟是盜走了我族的一件寶物。
我苦追他三天兩夜,不曾想,他卻是僥幸逃進了這天福城。
這件寶物對我族來說至關重要,不容有失,如今眼看這賊子又要逃脫,我豈能甘心。
我……”
就在錦服男子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欲要說出後續之言的時候,卻是被老者抬起的一隻手臂阻止了下來……
“好了,你莫要再多講了,事情我已是明了,你也不必說的那麼仔細,我沒有時間聽你絮叨。
至於你二人之間的恩怨之事,也與我城無關,我隻問你,你二人在我城中肆意打鬥,將如何給我城主府一個交代?
說吧,我的時間有限,不要在我麵前耍花樣,不然,你會很難堪的。”
此刻的老者,高大的身軀筆挺,雙手負於身後,表情冷漠如霜,顯然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除非另有它因介入。
自始至終,老者並未多看一旁的白衣男子一眼,而這名年輕的修真者倒也識趣,不曾辯解半句,而是靜觀其變。
隻是其的神情看似頗為緊張,身軀微微顫抖,可見此人的內心深處已然是驚恐不安,生怕引起老者的怒火。
……
麵對城主府大管家不依不饒的逼問,錦服男子儘管心有懼意,但臉色隨後卻是換成了另一番光景。
“前輩,恕我直言,方才是我魯莽了,我可以給您道歉,但讓我給出一個交代,不知我怎樣的交代才能讓前輩滿意?”
此話雖說聽似客氣,實則暗藏不滿之意,由此可見,這錦服男子的身後也是有背景的,斷然不是一般散修身份。
“哦?聽你這口氣,似乎對我城主府定下的規矩很是不服,哼哼,這倒是令我感到有些意外了。
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不管你身後的靠山如何強大,如今也保不得你,你必須接受我城主府的懲戒。
你既然在我城犯下了這等事情,那也彆怪我不講情麵,你是主動走呢,還是由我來送你一程?”
說到這裡,突然,老者的一雙寒眸卻是猛然看向了白衣男子……
“我……我願意……願意跟隨前輩前往城……城主府,隻求……求前輩能高抬貴手,護得我一個周……周全之身。”
在老者無形的強大威嚴之下,白衣男子早已嚇破了膽,極度惶恐之中,渾身巨顫,形如篩糠……
“不!我於成絕不會跟你去城主府!
常人誰不知,一入城主府,一腳已是踏入鬼門關,最終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你天福城也太過霸道了吧?全然不明事理,非要把人逼入死境,我是萬萬不會跟你走的。
你若是非要把事做絕,那我家族定會……”
錦服男子心中的怒火終於是宛如火山般的爆發了,激昂的言語中,白皙的麵龐之上儘顯紅光泛出。
然而,還未等其把話說完,老者動了……
“轟……”
錦服男子也算反應極快,麵對老者的一記掌風,迅速做出反擊。
轟然巨響聲中,錦服男子的身形仿若斷線的風箏,淩空倒飛起數十丈遠後,最終勉強穩住了身形,落於地麵之上……
“咳咳咳……你!你這個老……老家夥,居然憑借玄元境的修為,對……對一個後生晚輩出手。
你……你枉為一名強者,我……咳咳咳……”
斷斷續續的話音中,錦服男子的氣息頓顯萎靡不振,嘴角溢出的縷縷鮮血滴至胸前的衣襟上,觀之觸目驚心……
“哼!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剛愎自用的東西,居然拿這個當你的擋箭牌,你,打錯算盤了。
老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就是束手就擒,自封修為,接受我城主府的懲罰,否則……死!”
當最後一個字從老者的口中蹦出後,隻見其的胸口略有起伏,顯然,方才錦服男子的話語已是讓老者動了殺心。
對於此時的情形,圍觀的眾人皆是睜大了雙眼,竊竊私語聲也隨之戛然而止,就連大氣也不敢出,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了錦服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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