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肯定是腹稿,這家夥能寫這種詩,母豬都能上樹!”陳圖見趙青出風頭,很是不爽。
關寧看著越來越近的木案,突發奇想,笑道:“陳兄,想不想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
“想啊!”
“可是拿什麼打壓?”
“我這點墨水,最多寫一手十八摸出來,要是出糗,我大姐能殺了我。”陳圖尷尬道,十八摸不算打油詩,算色情的。
關寧笑道:“我給你出詩,你去念。”
“啊?”陳圖驚呼,立刻搖頭:“不不不,這怎麼能行,關兄的詩,我去念這不是搶關兄的美名嗎?不行不行。”
關寧笑道:“沒關係的,你就當幫我了,我不太想成為焦點。”
“你就當我的嘴替吧。”
“這樣一來,你也可以完成你大姐的交代,還能得到一些名聲,吸引一些門客。”
“咱們算是相互成就。”
聞言,陳圖吞了吞口水,猶豫很久:“這……”
“彆猶豫了,酒要來咱們這邊了!”關寧道。
陳圖動心,一咬牙:“那就多謝關兄了,以後有事,我陳圖一定幫到底!”
他甚至沒有懷疑過關寧的詩好不好,有沒有那個實力。
關寧好感十足,咧嘴一笑,牙齒很白,人畜無害,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陳圖聽完驚豔:“關兄,這是腹稿?”
“你彆管了,去吧,去取酒。”關寧笑道,出風頭他沒興趣,但如果是搶趙青的風頭,那就另當彆論了。
“好!”
陳圖咬牙,臉色興奮緊張的有些潮紅,而後迎著不少人的目光直接來到溪流邊,一把撈起了那一杯酒。
霎時間,全場焦點聚集而來。
“這不是陳家那個小子嗎?”
“從小不學無術,上次雅嬪娘娘給他求了一份差事,結果陛下隨意一考就露了餡,最後沒能入職。”
“他還能寫詩?”有人嘲笑。
“怪不得,怪不得能跟關家那個短命鬼走到一起。”趙青身邊也有人譏諷。
但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隻見陳圖頂住壓力,脫口而出。
“獨上江樓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同來往月人何處,風景依稀似去念。”
此詩一出,全場安靜。
陳圖手心攥出汗,有些緊張的看著四周動靜。
那些不屑的讀書人陷入品讀之中,而後眼睛瞪大,極其吃驚。
“好,好詩啊!”有老儒突然大喊,石破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