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樓心月攙扶著關寧,一瘸一拐的走向下榻之地,巴山的人在後麵跟著,保護著關寧的安全。
砰!
門一合上,關寧終於忍不住了,嘶啞道:“快,我要吐了!”
樓心月手忙腳亂,取來一口盆,柳眉輕蹙:“吐裡麵。”
“嘔!”
“嘔!”關寧乾嘔,卻是怎麼都吐不出來,耽擱許久,突然又醉醺醺的抬起頭,醉醺醺的眼神通紅。
“嘿嘿,媳婦兒,你真美。”
樓心月無語,但又有點被逗笑了,正要說什麼。
“嘔!!”關寧腹中一陣翻湧,吐了出來,跟噴泉一般。
樓心月隻覺得胸口一熱,整個人淩亂在了風中。
溫熱的感覺和刺鼻的味道,讓她身子僵硬,一動不動,清冷的眸子往下看去,關寧趴在她的身上,額頭頂著她的鎖骨,全吐在她的胸裡了。
她傾城臉蛋那叫一股複雜,繼而快要抓狂。
“你這混蛋!!”
……
次日。
大醉一場的關寧從睡夢中醒來,頭疼欲裂,口乾舌燥。
“水,水!”他哼哼著,跟個大老爺似的。
模糊之間,有人遞給了他一杯水。
咕咕咕!
關寧一口氣喝了乾淨,才覺得嗓子好受一點。
“嘶……”他倒吸著冷氣,拍著腦袋,慢吞吞的醒來。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放大在他的眼前,正用一種幽怨而又殺人的眼神望著他。
“臥槽!”
“咋了?”關寧嚇了一跳。
“你說怎麼了?”
“酒醒了,是不是該算算賬了?”樓心月沒好氣。
關寧茫然:“我怎麼了?”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昨夜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樓心月多少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關寧徹底是蒙了,他現在完全回憶不起昨天的事了,隻記得自己還在酒宴上跟巴山的人一杯接一杯的暢飲呢。
“我昨夜粗暴的動你了?”他能想到的隻有這個。
樓心月瞪眼:“你記不記得你吐在哪了?”
“吐在哪了?”關寧看了一眼床上,沒有啊,很乾淨。
突然,他腦子靈光一閃,似乎回憶起了昨夜的一些片段:“我,我吐你身上了?”
“廢話,全吐我衣服裡麵去了!”樓心月這般高冷的禦姐,此刻都有種要暴走的感覺,太惡心了!
昨夜她一夜沒睡,洗衣服,洗澡去了。
“哈哈哈!”關寧大笑,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看看。”
“看你個頭!”樓心月啪的一下打開關寧的手。
“嘿嘿,媳婦,彆生氣,彆生氣。”
“為夫知道你最好了。”關寧抱著她的蝴蝶背,竟是撒起了嬌。
這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能將樓心月孤傲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她本來抓狂的臉,差點又被逗笑,沒好氣道。
“下次再敢亂吐,你彆怪我不伺候你!”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