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青年和墨海站在“希望之泉”邊,那墨海就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剛從戰場下來,還沒等身上的硝煙味散儘呢,就開始嚷嚷著要喝酒慶功。
他一邊誇張地拍著身上那其實沒多少的灰塵,一邊扯著嗓子叫:“哎呀呀,這才剛打完一場硬仗,還沒來得及喝口小酒慶祝呢,這又要馬不停蹄地趕路咯!”那表情,那動作,仿佛他剛剛單槍匹馬挑了一整個敵軍似的,可實際上,也就是衣服沾了點塵土,連油皮都沒擦破。
雲海翻了個大白眼,笑罵道:“你呀,就知道喝酒。這世界都還在黑暗勢力的威脅之下呢,你倒好,滿腦子都是酒罐子。”青年在一旁也忍不住跟著樂,打趣著說:“墨海兄,等把這事兒徹底搞定了,我陪你喝個三天三夜,咋樣?現在嘛,咱還是先趕路要緊。”
說罷,三人就照著老乞丐給的那張破破爛爛、皺皺巴巴的地圖,朝著下一個傳說中的光明聖地進發。這一路啊,可真是遭了老罪嘍!翻山越嶺的時候,那山高得仿佛能直接捅破老天爺的屁股,山路崎嶇得就像被無數隻野豬拱過,歪歪扭扭,七拐八彎,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摔個狗啃泥。墨海這冒失鬼,走著走著,突然被一塊半掩在草叢裡的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跟個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向前撲了出去,手裡那寶貝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這什麼破路啊,是想摔死我墨大俠嗎?”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坑爹的山路,他們又來到了一片神秘得讓人心裡發毛的森林。這森林裡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那霧氣就像幽靈的紗衣,飄飄悠悠,若有若無。陽光隻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星星點點的光斑,就像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他們,仿佛隻要他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拖進無儘的黑暗深淵。雲海皺了皺眉頭,警惕地說道:“大家小心點,這地方透著股邪性。”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到一陣“簌簌”的聲音,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草叢裡穿梭,那動靜,就像是一群惡鬼在悄悄靠近。
青年一聽這動靜,立刻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低聲道:“好像有東西靠近。”墨海也不含糊,撿起劍,擺出一副要跟敵人拚命的戰鬥姿勢,大聲喊道:“什麼妖魔鬼怪,有膽就出來,彆在那兒偷偷摸摸的,像個縮頭烏龜!”就在這時,一群模樣怪異得讓人毛骨悚然的野獸從四麵八方衝了出來。這些野獸身形龐大得像小山丘,眼睛裡閃爍著凶狠的紅光,那光就像地獄裡的鬼火,嘴裡還滴著涎水,涎水滴在地上,“滋滋”作響,瞬間腐蝕出一個個小坑,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
雲海可沒被嚇住,她不慌不忙,閉上眼睛,調動體內靈力,那醫療空間係統瞬間開啟,光芒一閃,就像打開了一個通往神秘寶庫的大門。她在空間裡迅速翻找著適合對付這些野獸的草藥和工具,眼睛像掃描儀一樣快速掃過一排排架子,同時口中念念有詞,施展法術。隻見她雙手一揮,一道綠色的光芒射向野獸群,那光芒就像一道神奇的繩索,那些靠近光芒的野獸瞬間像是被抽走了力氣,行動變得遲緩起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
青年瞅準時機,身形如電,衝向野獸群。他的劍法淩厲得像冬日的寒風,每一劍刺出都帶著呼呼風聲,就像蛟龍出海,勢不可擋。墨海也不甘示弱,他施展出一套獨特的劍技,整個人在野獸群中左突右閃,劍影閃爍,仿佛化成了無數個墨海,那些野獸被他打得暈頭轉向,嗷嗷亂叫,就像一群被捅了窩的馬蜂。
經過一番苦戰,他們終於擊退了野獸群。墨海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說道:“這什麼鬼地方,連野獸都這麼難對付。”雲海笑著走過去,遞給他一顆丹藥,說道:“服下這顆丹藥,恢複下體力吧。這森林裡的野獸恐怕是被黑暗力量影響了,才會如此凶猛。”
休息片刻後,他們繼續前行。終於,他們看到了遠處一座閃耀著奇異光芒的山穀,那光芒中透著一股神聖的氣息,就像天使在召喚。雲海眼睛一亮,說道:“看來,那就是我們要找的光明聖地了。”
當他們走進山穀,卻發現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平靜。山穀中布滿了各種神秘的符文和陣法,這些符文閃爍著光芒,相互連接,形成了一道又一道屏障,就像一道道堅固的城牆,把山穀圍得嚴嚴實實。雲海仔細觀察著這些符文,眉頭緊鎖,說道:“這些符文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破解起來可不容易。”
青年在一旁說道:“我曾在古籍中看到過一些關於符文陣法的記載,或許可以試試。”於是,他蹲下身子,開始在地上比劃著,眼睛緊緊盯著符文,試圖找出其中的規律,那專注的神情,就像在破解世界上最難的謎題。墨海則在周圍巡邏,像個忠誠的衛士,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防止有敵人偷襲。
就在青年研究符文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吹過,那風涼颼颼的,像冰刀刮在臉上,符文光芒閃爍不定。一個幽靈般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你們以為能輕易破解這裡的陣法嗎?太天真了!”雲海大聲喝道:“是誰?裝神弄鬼的,有本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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