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太醫忙了一日一夜,才將長公主的命保住,隻是以後在子嗣一事上,是不能成了。
掌事嬤嬤回宮將事情說與太後聽,太後震怒,親自派了內官將那夜在長公主院裡當值的丫鬟婆子一並處死。
下懿旨到太醫院,讓去醫病的太醫三緘其口,膽敢走露一點關於此事的消息,便讓他們拿命賠。
此事連個浪花都沒翻起來便落下去了。
太後又將溫駙馬叫到宮中,親自安慰一番,讓他吃下這個啞巴虧,以後自然多的是榮華富貴。
魏淩川一死,溫知初心頭之刺被拔,自然願意,當下歸家,衣不解帶親自照顧長公主。
兩日後,朱聘婷終於醒過來來,她的唇瓣上還有被撕咬之後新結的痂,身上各處都是與魏淩川在一處互相施虐時留下的痕跡。
她睜眼便見身前隻有溫知初一人在旁,開口問他:“他人呢?”
溫知初才露出的笑意僵在臉上,她最在意的人果然還是那人。
“婷兒,那日之事你還記得多少?”
朱聘婷怔愣回神,回憶起那日的情形。
那日她聽到了雷聲、雨聲、還有魏淩川在身前的呢喃和渴求聲。
她看見了窗外的陣陣白光和他麵上從未出現過的滿足。
後來她隻覺得暢快,再後麵的事便不記得了。
溫知初仔細觀察著她麵上的神色,見她麵色平靜,並無異樣,顯然是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
朱聘婷此時才察覺出身上異樣的痛,她自小錦衣玉食,油皮都不曾被磕破過一塊,何時受過這種傷痛。
她掀開衣袖,便看見腕子明顯是被手箍出來的青紫痕跡。
對上溫知初探尋的眼神,她猶疑出聲:“是你傷的我?”
溫知初被她這話氣笑了,起身將手中的湯藥碗摔落在地。
“長公主殿下可是高看我了?您便是借我十個膽子在下也不敢這般做。先前你與我在一處時,稍微重一點都不行,現下和他人在一處,卻是情願將自己傷成這般模樣也在所不惜?”
他衣袍抖動的烈烈作響,卻掩蓋不住他心底的酸楚。
“原來!你是獨愛這種做派,早說呀,這般的我也會!”
他說著一步上前,俯身低頭將雙唇貼在朱聘婷的唇瓣之上,一隻手掌緊緊的箍住她的下巴。
朱聘婷被他這般肆意妄為的動作震懾住,他素來謙謙有禮,何曾有過這般出格的舉動。
她伸出手去推她,身子還未恢複的她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張開口去咬他湊進來的舌。
溫知初吃痛一聲,終於放開她,勉強清醒幾分,大口喘著粗氣,強行壓製住心底裡不斷湧出來的怒意。
繼而惱羞成怒道:“你可知你的心上人是怎麼死的?是活生生被你咬斷了喉頭,流血而死。”
他伸出手指向她的腹部繼續道:“還有你肚子裡的孽障,也是被他害死的,現下你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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