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防衛不及,才剛把刀抽出刀鞘,就被撲上來的張公公撞上去,頸子瞬間噴出一片溫熱的液體,幾息之後他軟綿綿的倒下去。
臨死仍舊不甘心的睜著雙眼瞧向香菱的方向,似是到死都想不通,先前的解語花為何會變成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呂公公見他死得決絕,麵上現出悲戚之色,抬手擺了下,自有東廠的人上前將張公公的屍身抬走。
李正澤上前來對他行禮道:“今日張公公既然死在了這處,回京之後還望呂公公據實稟明皇上,還兩家皇商和諸位官員一個清白。”
呂公公起身回禮,“此處剩下的事便還請王爺坐鎮處置,咱家便先帶著人回京複命去了。”
當下讓人將幾人的證詞收好,打馬回京。
………
平陽王府。
後廚今日有道清蒸鱸魚,很合木鬆的胃口,他便拉上兩個徒弟一起在院中賞月對飲。
裴文君又讓廚房添置了幾個下酒菜。
她在喝湯藥,便沒有飲酒,隻能喝點梅子露解饞。
木鬆與子安二人頻頻舉杯,開懷暢飲,師徒三人說笑到幾近夜半,方才散去,各自安歇。
裴文君聊得儘興,回屋後梳洗完方才歇息。
就聽得屋外傳來一陣兵刃相接的聲音,不由得皺著眉起身。
芸兒也聽到了聲響,披上外袍湊到窗子邊去看。
“王妃,瞧著是又有刺客。”芸兒打著哈欠,已然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因著上次的刺殺,裴文君事後讓人在屋子中挖了能通往牆外的密道。
當下芸兒手腳麻利的去將早就備著的夜行衣拿出來,二人一同各自換上後,鑽進床榻之下的密道裡。
臨進去之前,裴文君還從櫃子裡拿了一把短刀連帶著幾瓶木鬆新做出的毒粉,以備不時之需。
密道是清野和紅鶴一同帶著幾個侍衛挖的,是為了應急,便沒有那般細致,也是照著裴文君的身量挖下的,堪堪能容兩人一前一後行進。
裴文君心中有些後怕,幸而候媽媽這兩日幫著去忙活裴府的事,便沒有住在王府,若是她的身量,隻怕有些難過去,心中思量著這些,打定主意,等此事過去再讓他們將這密道拓寬一些才好。
兩人默不作聲的往前爬著,芸兒打頭陣,裴文君墊後,她不時往後看去,幸好現下還沒有人追上來。
這般爬了約莫有一炷香的功夫,芸兒低聲道:“到了。”
說著她附耳湊到洞口的木板邊聽了聽,沒有聲響,這才放心去將那木板推開。
二人躬身爬出去,身上已經是臟的不成個樣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那破舊的屋門前,才要推門,就聽得門外一聲枯枝被踩斷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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