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片純白之地,羅文沒有想著外麵的事情,隻有眼前這個女人,前任阿裡烏斯會長。
“還有什麼好談的呢?……無論是我的學員還是曆史都承認我是懦夫之人……我還能怎麼為自己辯解呢?”
“會長,我不相信你是那種人。”
“……為什麼呢,我討厭突然的話題。”
“你一直以來都很痛苦,對吧,就像我手中的這個令牌一樣。”
“令牌,阿裡烏斯令牌……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看著手中的那塊碎裂的令牌,會長的眼神明顯感到不適應,她不想回憶這張令牌的過往。
“是一個混蛋弄出來的東西,還把這玩意兒塞給我的學生,最後被我給帶過來了。”
“這令牌是用來懲罰學員的,隻要帶上這個令牌沒有按照要求完成任務的話,就將處以刑罰!所以,我很厭惡這個東西……”
“這樣啊,說到剛才的話題吧,我從來都不相信你是懦夫之人,是因為我相信會長是向往和平的人。”
“和平……嗬,早就已經被我毀滅了,不是嗎?”
“…………”
“要不是因為我的離開,阿裡烏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麼落寞,大家也不用受到千百年的痛苦……我就是第一次學院的災星。”
“什麼事情都會離我而去,也許一切真的就和那個女人說的一樣,皆為虛空。”
阿裡烏斯會長的眼神充滿了懊悔,她每天都會麵對那些死去的學員,在這日複一日下,精神方麵都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唉,和你說真麻煩,這個曆史早就被我給撕下來了。”
“看吧,你才不是那個懦夫,我已經修改完畢了。”
從口袋裡拿出之前在圖書館的那張紙,羅文把親手改的內容交給了她,證明了自己並沒有接受這個充滿謊言的曆史。
“……這是我的?”
“沒錯,作為大人,就應該相信學生,如果連大人都做不到的話,那這個世界可真是太荒唐了。”
“你是羅文老師,對吧?”
“對,是我。”
收下這張曆史的紙張,女孩的臉色慢慢恢複了健康,她很欣慰自己在這經曆的謾罵終於有了證據可以回擊。
這個大人,比曾經的她還值得信任。
“我有些事想和你說,不知你是否願意?”
“請講吧,阿裡烏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