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擔心太一麼?我是在擔心薩摩!
這些天,鬆平青木不像德川家齊那樣,就待在城裡麵飲酒作樂,他可是將薩摩轉了一遍。
這裡人們尚武的精神,遍布在街頭,各種各樣的西洋物品,還隱隱打聽到,薩摩在偷偷發展自己的具備,製造了很多新式的鐵炮。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遠在櫻花最西邊的薩摩藩,有了可怕的心思!
“太一,沒了你的天下,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真的想象不到,我也不想知道”
點了點頭,沒有做過多解釋。
鬆平青木望著門外天空,陷入了深思。
“你說什麼?你們要走!”
“佐切,你在乾什麼?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殊現師兄說話?”
旅館中,標準的八疊間裡麵,坐滿了山田家的武士,還有兩名忍者。
畫眉丸坐在佐切身後,而他的對麵,則有一位長發半遮麵的女忍者,坐在殊現身後。
“好了,源嗣,不可對佐切無禮,不要還把她當做我們的師妹。”
殊現抬起手掌,製止源嗣的話語,隨後挺直後背,雙掌按在膝蓋上,對著佐切低下頭:
“夫人,太一大人對於山田家的恩情,在下會銘記到死。”
前兩個字說出口,佐切的眼眶頓時一紅,嘴唇翕動,但最後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
看到對方的表情,殊現眉頭皺起,心情也很低落。
腦中不斷回憶起,自己和太一相處的種種畫麵。
從對立,不理解,到徹底被折服,被感動。
不管彆人怎麼樣,太一的失蹤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對自己來說,失去的不止是一個朋友,還是家人,是兄弟,是自己武道上的師父,是山田家的領路人,是主公。
是的,自從太一取得天下第一的名頭後,隨著之後展現的眾多神異,山田家在江戶,甚至是整個櫻花的影響力,都在慢慢變大。
以前殊現效忠的對象,是幕府,是山田家。
但現在,他效忠的對象,是太一。
對於他這種人,一旦認定下來,就很難再會改變。
回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忍者,殊現深吸一口氣,低沉的說道:
“太一大人之前交待的,我已經完成了,現在石隱村已經徹底覆滅,而無力較強的忍者,全部變為了山田家的家臣。”
“但是夫,佐切,我們已經出來太久了。”
“倦鳥亦有歸期,這裡畢竟不是我們長待的地方。”
“後麵我會派出所有人手,繼續打聽太一大人的下落,但現在,還請”
“還請你與我們一起,回到江戶吧,那裡畢竟還有太一留下的東西,也需要人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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