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木頭和紙組成的隔間門,被人一腳暴力踹開。
“人真的不少呢。”
阿豐本來雙手環著太一的手臂,但看到對麵的和室內,有十多個武士後,隨即就將手不緊不慢的放下來。
將身子正對著對方,接著雙手揣進袖子裡,笑吟吟的說道:
“各位大人,不知你們為何這般憤怒?”
阿豐麵色和善,心裡也是非常的冷靜。
又是麻煩麼?
哎~
聖陽大人,這次又該您出場了。
被人磨刀霍霍的場景,在這二十多年來,她已經經曆了太多。
有人惦記她的美色,有人惦記她的錢財。
這些人,全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並且孤身一人,就覺得好欺負,有利可圖。
可結果
“徒增刀下亡魂罷了。”
感慨一番,阿豐心裡默默地說道。
“哦?原來是位巫女。”
話音傳出,堵在隔間門口的武士們自動向兩側分開,露出裡麵正端著酒杯的京都貴人,還有坐在他對麵的清河八郎。
“當真是一表人才呢。”
“不過跟聖陽大人比起來,還差的十萬八千裡!”
看到清河八郎後,阿豐眉頭明顯一挑。
算的上是英俊的男人,但也就僅僅如此了。
至於對麵的貴人,阿豐沒見過,也不想知道是誰。
她現在的想法,隻是頭疼用來裝飾屋子的錢,又要拿去送給時任京都守護職的鬆平保容大人和奉行所的官差了。
“剛才我們說的話,你可曾聽到?”
清河八郎深深看了一眼阿豐,眼睛眯了眯,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後,立刻裝作高冷的樣子,不鹹不淡的質問道。
真是一個尤物,京都居然還有這樣的女人。
一瞬間,他那即便連日奔波,本已疲憊不堪的身軀,都覺得渾身一熱,某些地方立刻血液集中。
乾淨整潔的狩衣,高冷的麵容,呼之欲出的飽滿,梨形的胯骨。
這種女人,就應該狠狠壓在身下才行。
“大人,阿豐什麼都沒有聽到。”
阿豐微微頷首,低下頭平靜的回答道。
嗯。
點了點頭,清河八郎還未開口,坐在他對麵的貴人卻提前發問: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