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賈蓉和賈薔被放了出來,雖然沒受刑,也是沒有什麼好樣,倆人回到寧國府,賈珍讓賈薔下去,把賈蓉留了下來。
“畜生,沒用的東西,竟給老子惹事。”賈珍本來想揍他,看他這樣沒好動手。
賈蓉在那裡跪著,身體打著哆嗦,是真怕他老子。
“還不快滾,礙眼的東西。”賈蓉慌忙起身行禮離開。
賈珍考慮今天就去提親。讓人去準備。
這幾天和魏總管,小順子已經把書冊吃的很透了,細節那就不用說了,這仨都是精細人。
瀟逸為了接近秦可卿,頭兩天找了個秦業下衙的時間,來了次偶遇。
秦業坐在馬車上往家裡去,路過一條街道的時候突然有輛馬車撞了過來。
雖然速度不快但就是刹不住車,秦業的馬車就這樣被撞了,倒沒有被撞的多嚴重,就是兩輛馬車的車廂有些損壞。
秦業六七十的人了,就被這起交通事故給嚇著了,半天沒緩過來。
還能是誰撞的,瀟逸下了馬車快步走到秦業馬車旁,對車夫說道:“哎呀,馬受驚了,控製不住了,抱歉,抱歉,車上可有坐人?”
車夫本來想罵幾句,看到瀟逸穿著打扮不是普通人,就沒罵,聽到問話就說道:“我家老爺坐在車裡。”
車夫說完,就去車廂看自家老爺,瀟逸也跟著過去,秦業這時緩了過來,打開車門,從裡麵走了下來,車夫過去扶著。
瀟逸一看這秦老爺子,頭發灰白,中等身材,穿著五品的官服,臉上五官還算一團正氣,又有些慈祥。
瀟逸趕緊過去拱手說道:“真是抱歉,嚇著老大人了,都是這馬兒驚著了,學生在這裡給老大人賠罪了。”態度很誠懇。
秦業看著這個少年,很年輕,穿著打扮加上長相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子弟,又稱學生,那就是讀書人了。印象還不錯。
秦業說道:“走馬驚車也是有的,所幸沒有什麼傷亡,這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既如此,那就各自離去吧。”
秦業沒當回事,看瀟逸態度又很誠懇,覺著算了,各回各家。
那怎麼能行,自己可是來碰瓷的,“老大人不可,既然是學生撞到了老大人,那就要負責到底。
“萬一老大人回去有什麼不適,學生心裡難安,老大人不必多說,讓學生送老大人回去,確定無礙學生才能放心離開。”
瀟逸說完也不管那個,親自過去把秦業扶到馬車裡,秦業說:“這位公子,真的不用送,”還想再說啥,瀟逸不給機會了。
“老大人快坐好,大牛快把車弄好送老大人回去。”又對秦業的車夫說有勞了,咱們走吧。
車夫一看,那就走吧,於是瀟逸的馬車跟著秦業馬車後邊,往秦業家趕去。
瀟逸的馬車上禮物都備好了,也是第一見碰瓷碰出這種高度的。
到了秦業得住處,瀟逸又連忙過來去攙扶秦業,就這樣進入秦業家中。
大牛把馬車在外邊拴好,坐在馬車旁等著,瀟逸扶著秦業往裡走,這時秦業家裡的老管家迎了過來:“老爺回來了。”
“嗯。”秦業答應一聲,管家看有個俊朗的少年扶著秦業回來,有點好奇問道:“老爺這位是?”
“他是,”對了還不知道人家姓名呢。
瀟逸不等問就說道:“學生,林瀟逸,老大人咱們先到屋裡吧。”“額,那好。”
秦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不是自己家。
瀟逸和秦業進到屋裡,賓主落座,讓人送上茶來。瀟逸說道::“剛才匆忙沒有介紹自己,請老大人不要見怪,學生冒昧,敢問老大人名諱?”
“老夫,秦業,現任工部營繕郎。”
“哎呀,這不是巧了嗎!老大人,學生有個長輩是在工部任員外郎一職。”
秦業有點小驚訝,“不知是何名諱?”
“是榮國府二老爺。”
“可是存周公?”
“正是,學生的嶽父是都察院左副都禦史林如海,嶽母是榮國府二老爺的胞妹。”
秦業聽完就不是驚訝了,沒想到這個少年還有這樣的背景,不說彆的榮國府就讓人望塵莫及,再加上個林如海,不得了,了不得啊!
瀟逸接著又說:“學生表字,俊之,老大人稱呼學生表字即可。”
“好,俊之不用這樣客氣,老夫與存周公都是同僚關係也不錯,俊之在那裡進學?”
“學生這次陪嶽父一家進京,是來參加明年會試的。”
秦業不知道驚訝了多少次了,俊之今年多大?
“回老大人俊之今年一十有三。”
“俊之倒是比老夫女兒要小上幾歲,真是年輕有為啊!”“不敢當老大人誇讚。”
看著這個少年,如此相貌,學識,大家子弟,還非常知禮,這是很難得的。
又想起自家女兒,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樣的女婿。
“俊之,剛才之事並無大礙,老夫也沒有感到不適,俊之不用擔心。”
“不然,”還沒說完,就聽見屋裡麵,“父親回來了,接著走出一位少女,還有兩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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