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肯定出在那個訓犬師身上。
戰鬥再次進入了白熱化。
土佐身上已經掛彩,臉上和肩膀上鮮血直流。
藏獒卻依然生龍活虎。
陳文學緊緊盯著場上的局勢,不禁皺起了眉頭。
東瀛美女聲音已有些嘶啞,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可任憑她如何叫喊指揮,也無法改變藏獒越戰越勇,土佐漸漸不支的局麵。
土佐身上的傷越來越重,血越流越多。
東瀛美女的叫聲裡開始帶上了哭腔。
她絕望地看著場地中還在為了主人堅持搏鬥的狗,回頭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陳文學,淚水從它的眼眶中溢出。
按照規則,這時候隻有陳文學認輸,兩條狗的打鬥才會結束。
否則就必須等到一條狗被咬死。
陳文學看向李沐塵。
李沐塵一動不動。
陳文學沉著臉,沉默了許久。
在東瀛美女的哭腔聲中,他終於歎了口氣,說:“把他們分開吧,我認輸。”
高壓水槍噴出水柱,把兩條狗衝開。
東瀛美女衝上去,抱住那條渾身是傷的土佐,嚶嚶哭泣。
土佐垂下頭,似乎因沒有完成主人的任務而深深自責。
而那藏獒,或許是剛才消耗了太多體力,此刻也趴在了地上,吐著舌頭不停喘氣。
周利軍哈哈大笑:“陳公子,我早就說過,你贏不了的。我這條狗是常勝將軍,從來沒輸過。”
他晃了晃那張剛簽過字的紙,“你們陳家海上那條船,以後就歸我了。哈哈哈!”
陳文學一臉鬱悶,有幾分幽怨地看了李沐塵一眼,隨即彆過臉去不再看。
蔡偉民走進圍欄:
“我宣布,這次陳公子和周老板的賭鬥,勝者為……”
“慢著!”
菜頭的話沒說完,就被李沐塵打斷。
“蔡老板,我想問問,按你們鬥狗場規矩,如果有人出老千,該怎麼辦?”
蔡偉民說:“出千被發現,即判負,另一方勝出。在我的場子,出千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李沐塵點點頭:“那我問你,給狗身上打針,算不算出老千?”
“當然算。李公子,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他——”
李沐塵一指那個藏人馴獸師。
“他出老千!”
現場嘩然。
陳文學有些驚喜地看向李沐塵,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就連他身邊的老者,也神情微動。
“放屁!”周利軍大叫起來,“你特麼輸了錢就胡說八道!誰出老千?我的狗三天前就帶過來了,全天二十四小時養在這裡,由蔡老板監督,上哪兒打針?小子,輸不起就彆玩。什麼林家的女婿,我看刀疤六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吃軟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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