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抬頭看著馬山,有氣無力地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是你麻痹!”
馬山一腳在花襯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腳。
“我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似乎還想說出身份來阻止馬山的瘋狂行為,“我是宋……”
“送你麻痹!”
馬山又是一腳,還加了一棍。
“老子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疼得受不了,終於點頭說:“服!服了!”
馬山又是一拳:“以後還敢不敢來這裡鬨事?”
“不敢!不敢了!”花襯衫說。
“記住了,老子隨時可以弄死你。”馬山冷笑道,“以後敢再來這裡鬨事,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滾吧!”
花襯衫和他的手下連滾帶爬,狼狽而逃。
看著酒吧裡的一片狼藉,馬山抱歉地對張豔豔說:“不好意思,把你這裡弄亂了。”
“這倒沒什麼。”張豔豔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可是,以後你不在我店裡了,他們回來報複怎麼辦?”
馬山說:“正因為我不在你店裡,他們才不敢來報複。因為隻要我活著,就可以隨時反過來報複他們。所以他們如果夠聰明,要麼今天叫上人再來,要麼就不會來了。”
“謝謝你,馬山。”張豔豔看著馬山,“要是你能一直在我店裡就好了。”
這已經近乎明示的表白,讓馬山有些猝不及防。
他笑了笑,說:“禾城也不遠,有什麼事打個電話,我一定趕來。”
張豔豔低下頭,輕歎一聲:“我知道,有些事,永遠都回不去了。馬山,以後我們會是朋友嗎?”
馬山說:“當然,永遠是朋友。”
張豔豔笑笑,說了聲:“謝謝。”轉身去收拾狼藉的吧台。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警笛聲。
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下,下來兩個警察。
警察走進來,亮出證件:“誰是馬山?”
馬山說:“我是。”
“有人報案,你持械行凶,打傷了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警察亮出一副冰冷的手銬。
……
李沐塵在前麵走,花和尚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
李沐塵停下,花和尚也停下。
李沐塵不禁好氣又好笑,這花和尚,也算得上是個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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