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形薙刀是吧,我是審神者小明,雖然經驗不算豐富,但我們本丸裡麵個個都是刃才,說話又好聽,”我悄咪咪給自己鼓了鼓氣,撐出靠譜的審神者風範,“如果有什麼住不慣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決,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我應該沒有提到會讓巴形想起前主的事吧?真的好擔心他會不會半夜突然想不開跳刀解池。我這人沒彆的優點,睡眠質量相當好,隻要入睡和死了沒什麼區彆,等我醒來黃花菜都涼了。
就是不知道應該安排哪位刀劍和巴形相鄰,沒有相熟的同伴還真有點棘手。
論壇裡的大家好像提起過三日月宗近精通話療之術,三條家正好也有薙刀,要不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看願不願意加個鄰居好了。
巴形非常平靜地感謝了我的接納,但我總覺得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像是在憋個大的。
之後抽空去再買點心理學方麵的書籍回本丸自學吧,本丸裡一個兩個全是病號,再不提升我那點知識儲備完全不夠用了。
出來都出來了,我乾脆領著巴形去萬屋添置他用的到的生活用品,詢問過幾次隻得到了“審神者大人買的東西我都喜歡”這種完全提取不到有用信息的套話,到後麵我就不問了,看哪個有用就買哪個。
因為剛從時政那裡談判來了不少東西,博多對我買買買的行為接受良好。
我其實蠻理解巴形的,馬上就要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新本丸難免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現在大概很局促吧,所以也不好意思表達自己的想法,之後混熟了也許會好一些,不必操之過急。
在天守閣與山姥切國廣、巴形薙刀呈三足鼎立之勢的我感覺自己還是太甜了。
我真傻,真的,我怎麼敢以我的思路去揣度暗墮刀劍?這小巴哪裡局促了,他簡直不要太自來熟了。被記錄上刀賬之後巴形薙刀非常絲滑地切換了狀態,無比自覺地成為我的隨身跟寵,和沉默自閉的幽靈ser站在一起,旁人一眼便能看出誰更像是近侍。
給我整得都有點尷尬了,巴形薙刀乍一瞅居然跟犯病狀態的壓切長穀部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又比長穀部多了些理直氣壯的自信。
雖然自信不是壞事,總比自閉強……啊,沒有點山姥切的意思,但今日的近侍畢竟是山姥切,小巴你也不能仗著他嘴笨不會還嘴就登堂入室啊。
可我又不敢明著說,巴形到底是初來乍到,而且他還真正意義上的有病,我生怕一個措辭不對刺激到他脆弱的心靈,當場給我表演個在線刀解,那我也太對不起非酋和她的兩千甲州金了。
我隻好把我自己的那份文書撥給巴形薙刀,給他找點事乾,一邊悄咪咪地把山姥切拉到邊上,端水安撫一下。
“小巴到底是新刃,小被你多擔待一下,”我親切地拍了拍大概是手的部位,試圖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誠懇,“大家都不太容易,不過我也不會委屈你,最近萬屋好像出了最新款被單……”
為了搏被一笑,我當場在終端上下單灰白黑三條被單,順便許諾後天黑箱操作安排山姥切再當一天近侍。
也不知道是不是ii相吸,看不出山姥切對我的態度竟如此友善,都有點給我整不好意思了。
之所以不直接讓山姥切明天繼續當近侍,是因為我打算明天內定巴形來當,一對一單獨給小巴介紹一下本丸的大致情況,並且跟小巴好好講講道理。在我這裡病人的確有些特權,我稍微縱容些也沒什麼,但侵害到其他刀劍的利益就不合適了,詳情可參考長穀部。
我縱容是因為我不介意,不代表我可以替其他刃不介意。雖然不太能理解近侍有什麼好爭的,但不管是從論壇還是從本丸刀劍們的表現來看,選擇近侍都像是一種拉近關係的獎賞。我總不能因為巴形有分離焦慮就隻讓他當近侍吧,而在有近侍的情況下時刻跟在審神者身後不是更奇怪了嗎。
長穀部的分離焦慮就挺嚴重的,但我也沒因此縱著他,想當近侍照樣得報名排隊。
我並不希望成為任何人生活中的全部重心,沒有那個能力是一回事,我覺得不管是人還是刀劍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愛好和空間,把情感完全寄托在另一個獨立個體身上聽起來就相當不健康。
除此之外明天我還有點特彆的事情要乾,這件事我拿不準帶本丸的原刀劍合不合適,想來想去感覺帶上屬於第三方的巴形薙刀比較好。
至於明天要做什麼,我小明是個隻要有條件,絕對要把想做的事情辦成的人(括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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