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言手下逃脫的暗衛首領也是受了傷,自己沒臉回蘇府去便隨便找了個角落自己上了點藥。
還想著明晚再去偷襲,暗殺,高低要完成一項任務,不能讓這麼多人白死。
結果天亮後發現全城戒嚴,這才覺出不好。
再想回蘇府躲避卻發現官兵已經先到了蘇府門口遲遲不走。
後方又有人挨家挨戶的排查。
沒辦法他隻能和官兵比腳程,嘈雜的小飯館,熱鬨的集市,鬥雞場,賭坊,青樓哪裡人多不好排查往哪裡走。
好幾次也都差點被抓到,多虧他還會武,躲閃能力比較強。
再一次要被抓到的時候他將周圍的一個還算眼熟之人往前一推,躲了過去。
果然,那人立刻就被官兵圍上了。
態度強硬的開始盤問。
“我說你這人我看你好幾回了吧,怎麼哪哪都有你,昨個查賭坊你跟著我們走了好幾個,今個兒查妓院你又哪哪都有你,你就是刺客吧啊?”
那人被官兵一圍嚇了一跳,又被一吼更是嚇破了膽。
“兵爺饒命,饒命啊。小的就是愛玩了些,這不是害怕你們麼,就想著躲開點,誰知道反倒和咱們都撞上了,你說說,真是純屬巧合。
不信您查我戶籍,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良民啊。”
“良不良民的,現在那逆賊還沒抓到,我正生氣呢,就先拿你開刀吧。”
“彆彆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黑衣人頭領一聽這話從一旁的小門偷偷的溜了出去,不能再在京城待了,必須馬上出城逃走才行。
而且這事情怎麼說也瞞不過主上,他得回去報告一聲。
黑衣人首領走的急,沒有聽到後邊那被他推出去的人後來喊的是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姐夫,我再也不敢了。”
也沒注意到身後一直有人跟著。
城牆上陸言和新上任的中郎將以及大理寺少卿並排站著,看到一輛泔水車從城門駛出,都開始放聲大笑。
“陸言兄這招好啊,真是既打壓了蠢蠢欲動的眾人,又使罪魁禍首受儘了苦,也算出了口惡氣了。”
“哪裡哪裡,還是要多虧了兩位仁兄的配合。”
“哈哈,我們也是好久沒這麼捉弄過人了,一時覺得興起,就跟著湊了湊熱鬨。
也不知陸兄的這個法子是哪個幕僚想的,還挺有意思的。”
“是…”
陸言想說是他三弟妹,又覺得和自己弟妹扯上關係會壞人名聲,說是安國候夫人,又覺得這樣太過生疏,最後是了半天,接著說道
“是我家裡人,幾人一談也就定了。
總想著想要刺殺陛下,挑撥關係的該是敵國的奸細,有心一刀殺了他,又覺得這也防不住再有人。
便想著放他回去,看看到底是哪國的,咱們也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言一想到昨天李若晴明明痛的不行,還要一字一撇嘴的將這句話完整說出來就有些好笑。
不由得也笑出了聲。
“陸兄還有什麼歡喜的事?這麼高興?”
陸言突然的一笑讓兩人意外,所說剛才看到那場景開心笑一笑正常,可是馬車都走遠了,他們也說半天話了,咋還又笑上了。
“沒,隻是想到了剛剛那個被抓到的人,想起剛才的場景,覺得好玩,再加上這黑衣人自作聰明躲在泔水桶裡出城,卻沒想到趕車的也是我們的人,如此怎麼不好笑呢。”
“是呢,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