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嘴角抽搐,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嚴嵩一眼,不知該說什麼。
嚴嵩見劉玄不言語,又繼續說道:“陛下,此等狂徒,定要嚴懲,以儆效尤,莫要讓其壞了皇家威嚴與朝廷禮法。”
劉玄輕咳一聲,緩緩道:“嚴愛卿,你且先莫急著定罪,你仔細瞧瞧這少年郎究竟是誰。”
說著,眼神示意嚴嵩上前辨認。
嚴世蕃躺在地上顫顫巍巍,不敢發出聲音,先前幾人的話語,他都儘數聽進,尿液不自覺打濕了他的衣褲。
天塌了,我嚴世蕃怎麼這麼倒黴!
去逛個娼寮能碰到當今天子!
我該找誰說理去?
……
嚴嵩聞言,滿心疑惑地走近,待看清那少年郎的麵容,頓時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憤怒瞬間轉為驚恐與絕望,手指顫抖著指著嚴世蕃,臉龐抽搐不停道:
“這…這……這是發生了何事?”
接著劉玄讓李元芳將今日娼寮所遇之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嚴嵩聽。
當嚴嵩聽到嚴世蕃對著陛下大罵:叫你了個頭時。
嚴嵩如遭雷擊,雙腿一軟,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逆子啊!逆子……
你爹我在前方衝鋒陷陣,想著如何讓我嚴家晉升世家之流,你倒好……
這大漢國內有如此本事當麵辱罵天子的,你嚴世蕃也是頭一個了。
想到這裡,嚴嵩感覺脖頸處涼涼的。
躺倒在地的嚴世蕃終於出聲了,顫抖的說道:“爹!救我啊……”
嚴嵩聽到這個聲音,瞬間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腳朝著嚴世蕃身上踢去:
“我救你了個頭!”
“嗷!”
嚴嵩生氣歸生氣,但事到如今,嚴世蕃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也不得不救啊。
隨即嚴嵩對著劉玄連連磕頭,涕淚橫流:
“陛下,臣教子無方,罪該萬死,臣父子任由陛下責罰,但還望陛下此次能免犬子死罪,臣定當好好管教這個畜生,讓他閉門思過,重新學習禮儀道德,絕不再讓他踏出府門半步,以免再生事端。”
劉玄看著嚴嵩那驚恐萬分、痛心疾首的模樣,緩緩開口道:
“嚴愛卿啊,朕念你在皇家商號籌備之事上確有功勞,朕也不欲過分為難,然嚴世蕃今日之舉,實乃大不敬,若不懲處,難彰天子之威嚴……”
說完後,頓了頓,劉玄又道:
“但是呢,朕思來想去,覺之有一策可行之,不僅能讓嚴世蕃免除處罰,還可讓其為大漢建功,就是不知愛卿願不願意支持於朕。”
嚴嵩聽聞,心中一緊,但他是個聰明人,陛下如此說話顯然已早有打算,於是趕忙磕頭道:
“陛下聖明,臣與犬子全憑陛下做主,若陛下覺得犬子能行於國有功之舉,臣父子萬死不辭!”
見嚴嵩如此態度,劉玄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於是將嚴嵩喚入內堂,將心中關於嚴世蕃的計劃和盤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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