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
蕭承聳了聳肩,也沒看司高韻,手伸到褲兜裡,將拆開的半包煙扔到他身上,抬腳就走出了房間。
原來不隻是女人,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
司高韻煩躁的將煙灰彈進煙灰缸,起身繼續收拾行李。
反正晚上的飛機離開海城,收拾完了還能補個覺。
這會腦袋有點亂,想著之所以自己會情緒出現波動,一定是昨晚消耗太多體力和腦細胞的緣故,才會導致大腦、眼睛和頸椎,以及身體各個部位都過於疲勞,最終影響到今天的情緒。
他一邊收拾,邊從一個專業醫生的角度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反常。
一番合理的心理建設過後,心緒逐漸平複。
可下一秒,腦子裡又出現喬月月那張羞澀的小臉。
自從在失火的廚房見到她起,她就是一副膽小怕事,敏感害羞的樣子。
似乎對任何事情都表現的很不安,又害怕做錯事,同時還不擅長也不喜與人交流。這麼想來,她的種種表現,在心理學上都可以歸結為一種低自尊和重度焦慮。
其實就是典型人格障礙。
這些足以說明她之前在喬家所經曆的,已經不是簡單的精神控製了,而是長期的心理壓迫和操控,或者可以說是精神虐待。
喬月月昨晚好像是說過,她說出了這道門,會死……
司高韻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沙發上的行李箱。
頓了幾秒後,他用力搖了搖頭,暗罵該死,怎麼又想到那個女人了!
走廊裡,蕭承剛走出司高韻的房間,就接到了喬亦肆的電話。
喬亦肆那邊辦事效率還算快,不過一天時間,就查到了出事那天殺手的通話記錄。
順藤摸瓜找到了殺手組織的負責人,等著蕭承親自處置。
掛了電話,沒出一小時,這個殺手組織的老巢就被蕭承派去的人,連人帶窩給端了。
地下倉庫裡。
幾盞不算明亮的吊燈,昏黃的光線更顯的周圍的空氣裡充斥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的血腥味,可怖又令人膽寒。
幾個男人被五花大綁的吊在倉庫的房梁上,人顯然已經被打過一頓了,滿身滿臉都是血。
其中一個男人躺在地上,此刻已經奄奄一息。
室溫接近零度,他身上的衣物被扒光,僅剩一條四角褲。
而且那人的手腳的關節處血肉模糊,手筋腳筋已經被挑斷了。
或許是冷,又或許是疼,整個人不停的哆嗦著不停的抖。
看那人的表情卻又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還有幾個人,被反手綁在身後,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老大被折磨,個個眼神飄著,身體瑟瑟發抖。
蕭承雙手插兜,眯著狹長的眸子,眼裡劃過一抹狠戾。
“真是一把硬骨頭。你們幾個跟了好老大。”
說著,蕭承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眉宇間劃過一聲不耐。
“季霖!”
季霖點頭,幾步上前,將早已提前打好活結的繩子,套在一旁跪著的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
下一秒,季霖將手上的力道漸漸收緊。
一旁的幾個人,眼看著他們的同伴要斷氣,忙不迭的開口。
“老大,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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