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個教堂不是更好,有過錯就在裡麵懺悔下就是,但那些因為他們犯錯而受傷的人該怎麼辦?就活該他們愚蠢嗎?”
朱婉清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
雖不知道在朱沫上一世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張芸那邊先是來自境外的雇傭兵姘夫,接著就是在華都黑白兩道吃得很開的王聯居,真不知後麵還會出現什麼人?
這個狐狸精遠比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特彆是這次,王聯居和張芸母子一聽到風聲,還從密室逃脫,製造了不在場的證據。
不想還好,一複盤真是越想越心驚,越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好在她有個近似妖的弟弟,不然想想都覺得可怕。
心中不由一陣僥幸,而這份僥幸是弟弟給的。
神情緩緩變得嚴厲,說:“是的,阿沫說得對,犯錯就要付出代價!”
朱沫暗自點頭。
他不是個喜歡多作解釋的人,但對於上一世真心待他的人,他願意給出十足的耐心,在適當的時間讓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三姐一從警校就選擇獨立生活,再加上職業的關係,每天都要接觸形形色色人和事,閱曆和見識絕不會差。
她隻不過太注重親情,不願意太往深處想。
若是生在彆的家庭,或許是個完美的家庭一員,但生在這個畸形的家庭,無疑是種悲哀。
隻能說生錯了家庭。
這樣的人,你跟她講破了嘴,她最多點點頭然後沒有了,隻有擺出事實,才能點破束縛在她身上的親情囚籠。
朱沫還是麵帶微笑,冷意卻已褪去,輕聲道:“朱剛烈不是想趁著這次招商會引資嗎?那我們就叫上趙姐,一起過去看下。”
朱婉清眉頭微皺,不解地問:“叫她乾嘛?這畢竟是家務事,叫上彆人不大好吧?”
“咱又不是去吵架的,有什麼不大好的?”
“那我們去乾嘛?”
“當然是讓朱剛烈空手而回。我手上剛好有一份各大銀行對遠倫集團調查報告,就衝著資不抵債,倒真知道還會不會有不長眼的敢入股遠倫集團?”
“啊!?”朱婉清眼皮一跳。
“敗壞他這種人的名聲就像給他撓癢癢,隻有讓他傾家蕩產,流落街頭才會他幡然醒悟。”
朱沫嘴角微勾,大長臂摟著她的肩膀,眨著眼問:“三姐想吃什麼夜宵?好幾天沒親手下廚,手有點癢了。”
隻覺得一股暖意遍布全身,“好幾天沒親手下廚”不就是指她幾天沒回築香小院,哪還會客氣:“我要吃蟹肉麵線糊,還有兩個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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