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大驚:“什麼話?”
“我說,”朱沫頓了頓,才用更加冷酷的聲音說,“我說,朱剛烈你錯過安享晚年的機會了。”
朱剛烈如遭重擊。
朱沫接著道:“朱剛烈,你就等著破產吧!我會在遠倫集團、朱家豪宅被銀行拍賣的時候,到現場看下,若是價格合適的話,說不定還會拍下來。”
“你!?”朱剛烈雙目都瞪圓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沫說完,就越過朱剛烈,走向休息房間。
半晌,朱剛烈突然像發瘋似的要追上去,隻可惜他剛要有所動作,就被一臉冷肅的小伍攔下。
隻能對著朱沫和朱婉清的背影嘶聲叫道:“阿沫,你真的一點不念父子之情嗎?我把股權全部轉讓給你,還不夠嗎?”
“老三,連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嗎?”
“你既然打算到時候拍下遠倫集團和朱家豪宅,那跟我現在轉讓給你,有什麼區彆?”
朱沫頓住腳步,微側著臉,走廊折射過來燈光斜照在他臉上,使得臉部線條在明暗對比下更加立體,也變得更加冷酷。
“自然有區彆!”
朱沫臉上抹過一道毫無溫度的笑容:“我現在接手,等於接下公司欠下的所有債務,而你在公司雖然失去了公司股份,但並不妨礙餘生過得逍遙自在。而我從拍賣場拍下就不一樣了,如果拍賣的金額不夠償還銀行的貸款,銀行隻會找你要。”
朱剛烈臉色瞬間慘白,脊背發涼。
朱沫冰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斬斷了他最後的希望,整個人似乎站不住。
自從後台許國柱出事後,遠倫集團的資金周轉問題就暴露出來,任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解決方案。
此刻聽到朱沫如此絕情的話,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厲聲質問:“商會上,你是故意的,是嗎?”
“不錯,我就是故意的。不止商會,還有海燕彆墅區的私人會所,以及搶在你前麵在如龍村搶建廠房,全部都是針對你的。”
朱剛烈一張臉因憤怒而扭曲:“我做錯了什麼,你就那麼恨我,不但要敗壞我的名聲,還要讓我傾家蕩產?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嗬嗬,你也配做一個父親?”
朱沫冷冷地丟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朱婉清的腳抬起又落回原地,神色複雜地看著曾經風光一時的父親,如今卻像落水狗一般狼狽,心裡難受到極點。
良久,嘴唇微動了下,最終卻沒有發出聲音,輕歎一聲,跟著朱沫的腳步走了。
或許,就像朱沫說的,犯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如果隻需懺悔一下,就能得到諒解,那世上還要律法乾嘛?
去教堂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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