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蔡依然隻覺得自己後腦勺像挨了一棍子,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是來給俱樂部招股東的嗎?
“朱沫,俱樂部的股權變更要經過股東大會決議,我雖是俱樂部經理,但也隻是高級一點的打工人,沒有這個權限,但我可以向股東申報。”
朱沫見她麵有難色,就知道她誤解自己的意思。
這也難怪,通常俱樂部為了留住招牌球員,會另辟蹊徑,拋出俱樂部股份進行深度捆綁。
但這就像清北大學送出特招名額被他婉拒一樣,彆人給的,和靠自己得來的永遠是兩碼事。
不過,他也就隨口說說,投資一個籃球俱樂部算是延續自己的愛好,但也並非非做不可。
當然,如果讓他入主雄鷹的話,不誇張的說,不用幾年就能讓雄鷹俱樂部擠身cba頂級強隊行列。
道理很簡單,作為重生過來的人,知道未來幾年哪些小球員會打出來,哪些看起來很有潛力的新人會泯然於眾。
比如這次參加排位賽還未滿十六歲的丁宇航,幾年後將會成為cba外援級彆的存在,差一點打入nba。
如果把現在看起來並不算太出眾的丁宇航,從其它青訓隊挖過來,花費的代價絕不會太大。
除此之外,目前還在讀小學的波蘭琦等一大批極具天賦,未來國手級的小球員,同樣可以先下手為強。
當然,如果要玩更狠的,去漂亮國貧民窟挖幾個未來nba巨星的幼崽過來,滿足長期居住外加特殊貢獻,就能申請華國國籍,代表華國參加國際比賽。
能代表華國參加比賽,自然也能名正言順代表俱樂部打職業聯賽,到時候國內還有誰能成為對手?
從蔡依然麵有難色,就能看出她在俱樂部的話語權還不夠,還不足以和他談接下來的話題。
起身,說:“那等你向俱樂部股東申報了,再來吧。”
起身的意思就是談話結束。
蔡依然還想作最後的爭取:“朱沫,能聽我說幾句話嗎?最近俱樂部在漂亮國那邊,和知名訓練中心進行深度合作,以後每年都會派球隊中有潛力的新人過去特訓,聘請的訓練師都是最頂級,我就是感覺像你這麼有籃球天賦,不打球可惜了。”
“至於你說的股份問題,隻要後續表現出足夠的價值,都可以談的。”
朱沫嘴角抹過一道淡淡的笑意,說:“蔡總,我想你並沒理解我的意思。你來之前,想必也會有一份關於我的資料,你認為一個住豪宅的人,如果想走職業籃球這條路,他會稀罕俱樂部的資源培養嗎?”
蔡依然差點沒站穩,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視線一轉,這才注意到分立兩旁的保鏢,冷峻的臉上都抹過一絲嘲諷的冷笑。
化著淡妝的臉上沁出一層薄汗,艱難露出帶著尬意的微笑:“冒犯了,我回去會就你的問題和公司高層反映。”
蔡依然走後,朱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就目前來說,他不缺錢的來源,但彆看他現在名氣很大,說句難聽的,華國有沒有他這個人,都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