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對她有一點點的信任和喜歡,為什麼她在書房裡住了幾天,男人都沒有一次去尋找過她?
她從沒有向下人囑咐不許透露她的行蹤,稍微詢問一句就知道她會在哪。
終歸還是不在意。
覺得她在哪兒都無所謂,正好不想陪著她演戲,不想整天演癡情的戲碼。
和她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很累吧,隨便能尋個由頭就把人頭斬落。
還真是委屈了神算子。
憤怒的情緒占滿她的整個頭腦。
溫梨不自覺冷了臉色,踏過門檻,徑直往屋裡走。
屋子裡的香味極淡。
淡到好像男人這幾日也沒有在屋子裡住。
這次她不在,連戲都不想演了。
繞過屏風,來到床榻前,
溫梨瞳孔緊縮一瞬,
沒有想到男人還在屋子裡。
竟然沒有離開。
那為什麼他身上的味道那麼淡?
溫梨想要去觸碰。
望著男人的睡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
男人睡著之後身上少了一抹不可靠近的冷漠。
除了那張過於令人驚豔的臉,那一頭過於特殊的銀色發絲,所有一切與尋常人無異。
那個一眼就能驚動城中百姓的銀發少年,如今已經長得翩翩如玉。
這般好看的男孩。
此刻是她的。
會低聲的哄著她,給她所有的溫柔。
就是這樣一個少年會如曇花一現嗎?
大抵上不會。
男人說過會永遠的陪著她,就算發生過那些事情,她可以不在意,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兩人就這樣繼續的在一起。
誰也不能將兩人分開。
如果那個人是她呢?
念頭一經落下。
溫梨驚慌著後退,猛的縮回手。
為什麼她會有那種荒謬的想法,僅僅是發生了那件事情,就真到了沒有辦法容忍的地步嗎?
誰都會犯錯,犯了錯改了就行了,有必要深究著不放嗎?
她不知道,終歸還是沒有想清楚,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男人。貪戀他的懷抱,他的親吻,腦海中總是不自覺閃現出,他用同樣的姿勢去描繪過彆的女人的唇……
那樣會令她崩潰,她怕自己一個沒有忍住在男人即將觸碰到她唇的那一刻,她忍不住乾嘔起來,
絕對不能出現這種事情,那樣會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還是再等一等好了,等她真的想清楚,真的想明白之後再回來。
少年就在她的寢殿裡住著好了。
她沒有嫌棄少年,隻是這個事情太突然了,她還需要好好的去消化一下,能把這件事情健忘了,她就能沒有任何負擔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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