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山,
聞禮與妻子換上一身白色修仙服。
去絕情池裡浸泡。
去了人間一趟,粘了許多臟物。
“你不許看我。”溫梨背過身去,羞的臉紅。
聞禮從後麵抱住女孩。
“娘子哪裡我沒見過?”
他圈著女孩的腰,一點點壓向自己。
正當他準備做些什麼時。
池中水蕩起波紋。
被他放在岸邊的儲物袋裡的寶石發出陣陣亮光。
溫梨一眼就認出這抹光亮,是師尊送給他的傳喚禮物。
隻要此光亮,攥著石頭就可以瞬間去送禮物之人的身邊。
曾經她不止一次看見,男子用這個石頭來到師尊身邊。
男子落在師尊身上的目光太過熟悉,她也經常用這種目光偷偷的望著男人。
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這場癡戀終歸沒有說出的希望。
她一直以為自己就這樣度過時光,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兩人會成婚。
男人那般癡愛師尊。師尊太過優秀,她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又如何能訴說自己的情感?
在師尊麵前她就像一個跳梁小醜,可憐又可笑。
需要多少勇氣才能將自己的情感說出來?
曾經,她一度認為男人會和師尊在一起,他們兩人站在絕情殿上,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在遠處看著都自慚形穢,自愧不如。
見過了大師兄癡愛師尊的樣子,現在男人這般溫柔哄著她的樣子就好像做夢一樣。
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仿佛是在做夢,這個夢隨時有可能會醒。
溫梨不願意讓過去的心情影響現在的自己。
真假又如何?
至少現在男人在她身邊,與她結為伴侶。
這一直是她想要的。
溫梨靠在男人肩上,緊緊的抱著他,不願意讓他發現儲物袋裡的石頭亮了。
她像個卑劣者躲避著。
害怕一旦觸碰到什麼機關,男人就不會再守在她身邊。
洗去一身汙穢。
兩人穿上衣服離開。
一同回到殿裡。
“怎麼苦著臉,回來路上就悶悶不樂,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聞禮捏著女孩的臉,儘可能的做一些親密舉動。
小家夥太過自卑,總覺得他的好彆有目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悶在心裡生悶氣。
看著人心疼。
溫梨撫摸著男人的眉眼,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太累了。”
她什麼都沒說,躺在床上背對著男人。
聞禮無奈歎氣,坐在床邊哄著女孩。
把人哄睡。
他來到院子,弄了一個火盆,將曾經自己做的一些禮物扔進去燒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有些東西一直留著,隻怕女孩會一直胡思亂想。
聞禮站在火盆旁,看著裡麵的東西一件件燒成灰。
他打開儲物袋,找到石頭,直接扔在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