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莊氏酸得不行,“小荷,你都給你娘吃什麼了,胖成這樣,我都不敢認了。有好東西,怎麼也不見你給你姥爺姥姥送點呐,唉,他們真是白疼你了。”
劉惠娘一聽就不高興了,說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她孩子,正要回嘴,就被閨女打斷了。
“大舅母,你這是在說,我姥爺姥姥不疼我堂哥他們是吧?”悅然笑問。
“反正比不上疼你的勁。”
悅然瞥了眼正抱著外孫親香的老太太,笑道:“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姥爺姥姥肯定要傷心了,才是白疼表哥他們了!”
莊氏:不是,怎麼繞我兒子們身上了。
“你個憨貨,趕緊回去燒飯去,少在這挑撥離間的。大柱一會從地裡回來,吃不上飯要揍你,我可不會攔著了。”老太太怒瞪大兒媳,威脅道。
心說,這個兒媳真是個棒槌,次次都說不過小荷,偏還愛招惹人家,真是欠捶!
見時間不早了,悅然逗了一會弟弟,就道:“姥,今天我爹一早去鎮裡買了肉回來,你跟姥爺中午就在這邊吃,我去做飯了。”
“行!”老太太笑嗬嗬地乾脆應聲。
他們老兩口也不是頭一次在這邊吃了,女兒家如今日子看著也挺紅火的,吃頓飯也不算啥。
“娘,那我去門口看著,要是我爹從地裡回來了,就讓他直接過來。”劉惠娘起身往外去,正好她爹從地裡回來要經過自家門口。
……
轉眼間,已經來到了五月中旬,往年這個時候差不多該收麥了,可今年麥子才抽穗,卻已呈現出枯黃之勢。
旱情越來越嚴重。
三四月份種下去的莊稼,長勢也很緩慢。
地裡都裂開口子了,這種情況下單靠挑水來澆地,已經不起什麼作用了,水澆下去,莊稼還沒吸取,就被炎熱的太陽蒸發乾了。
而且村裡的河已經斷流了,河床都裸露了出來,井水也快要見底了,隻有深挖的那兩口井還能用,但水位也明顯下降了一大截,總之,暫時吃水還不成問題。
但接下來的賦稅可要怎麼辦呢?
沒錯,今年遭了嚴重的旱災,但官府依舊下發了征稅的公文,沒有半點減稅或免稅的意思,這不是要逼死人嘛?
交吧,村裡多數人傾其所有都交不起,隻能賣兒賣女了;不交就是抗稅,又能有什麼好下場,自己蹲大牢,家裡人也不得安寧,還是要把稅補繳上的。
“趙賢侄,你看這賦稅的事,你能不能替咱們拿個章程出來?”周裡長與王村長再次登門問策。
趙鵬程沉吟良久,“要不這樣吧,我先上縣裡問問情況再說。”
“行,那就勞煩賢侄了。這裡是十兩銀子,你去了縣裡,隻管打點就是了。”
說完,兩人留下一錠銀子就告辭了。
趙鵬程第二日一早,就騎了家裡新買的一頭毛驢朝縣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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