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安若和秦柔占據高位,周壽道也沒端著架子。
下一瞬,他就跟周震遠來到安若身邊。
甚至,周震遠很好心的將院子的主人趙庭之和蘇清顏也帶了上來。
趙庭之的院子本就在周掌櫃家隔壁,再加上不知道什麼想法,周掌櫃和另外一男一女這會都在院子裡。
這不,坐在屋頂的安若,一低頭,就看到了周掌櫃三人。
此刻,周掌櫃沒了剛才在錦繡閣時的穩定情緒,臉上是薄怒的神色,正伸著手指著她對麵的男人問道:
“徐毅翎,你說,你跟這女人到底是何關係?
彆想著騙我,考慮好了再說。”
說完,周掌櫃故作堅強的看向對麵的男女,卻在下一瞬眼淚即將流下來的時候,快速的抬起頭,想讓眼淚回流。
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動作,讓她看到了屋頂上的安若既然。
這一刻,周掌櫃突然忘了她應該有什麼樣的表情,就那麼呆愣愣的看著安若她們。
她對麵的男女,看著正生氣卻突然愣住的周掌櫃,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來。
在看到安若幾人就跟在戲院看大戲一般,看向她們,周掌櫃對麵的男女瞬間拉下了臉。
接著,徐毅翎對著周掌櫃皺眉道:
“娘子,咱們有話回屋說。”
邊說著,他還看了安若幾人一眼,表示彆讓外人看了熱鬨。
聽到他的話,周掌櫃快速的擦乾眼中的淚水,開口道:
“徐毅翎,咱們今天敞開天窗說亮話,也彆避著人。
要是有什麼決定,正好讓鄰居給咱們做個見證。”
“對對對,我完全可以給你們做人證。
不管你們是和離還是休夫,我都行。”秦柔馬上興奮地說。
說完,她還給安若和周壽道一人分了一把瓜子,接著對隔壁的三人示意可以繼續說了。
周掌櫃無語的看了秦柔一眼,沒再理會屋頂上的幾人,看向徐毅翎問道:
“相公,這位姑娘聽聞已經找了你好多次。
既如此,你們什麼關係,是不是應該交代一下。”
聽到這話,沒等徐毅翎開口,徐毅翎身旁穿著一身深藍色勁裝,腰間纏繞著一個長鞭的女子搶先道:
“師兄,你家娘子既然都問了,不如彆騙她了。
咱們倆,可是在師父的見證下,拜了堂成過親的。
要是按照這普通人的習慣,你家這個娘子說起來,隻能算個妾室。
也就我好心一點,讓你和她過了這麼多年夫妻生活。”
“師妹,彆亂說。
咱們那是小時候玩鬨,做不得數。”徐毅翎看了周掌櫃的一眼後,趕緊說道。
聞言,藍衣勁裝女子眉頭一挑,開口道:
“師兄,我來大周京城前,師父可是答應了,往後我就是你家娘子。
師父的話,你難道不想聽?”
說到這,她看了周掌櫃一眼,冷笑道:
“還是說,師兄你對這女人有了感情?
你可要記清楚了,你來京城,會跟她成親,隻是需要一個合適的身份。
要是真的對她動了情,這些年來,你應該給她用了藥,讓她生不了孩子。
你說,她往後還能沒有介懷的跟你生活嗎?”
此話一出,周掌櫃的神情一震,看向徐毅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