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本文個彆地方寫的如果與原劇有輕微不符,還請各位大大手下留情!
莊超一個二十五歲的妙齡少女,天選打工人,最近這幾天迷上了一個同事介紹的電視劇(小巷人家),可沒想到,這部劇把她氣得七竅生煙。
尤其是劇中那個莊超英,簡直就是“愚孝”的典型代表,他的行為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莊超英這一輩子生來就是為了莊家奉獻一切的。
每個月發了工資,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三分之一的工資都乖乖地交到父母手裡。
愚孝這條賽道上,他真可謂是一騎絕塵、無人能敵。
而他的妻子黃玲呢?隻能用自己工資維持著這個家。
在莊超英那扭曲的價值排序裡,父母兄弟永遠是第一位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鄰裡鄉親排第二,兒女勉強能排到第三,至於和他同床共枕的黃玲,隻能可憐兮兮地被排在最後一位。就這,他還算是個男人?莊超每每想到這裡,都忍不住的想罵娘。
在外麵,所有人都覺得莊老師是個大好人。
他總是滿臉和氣,哪家有個大事小情,他都積極得很,跑前跑後地幫忙。
可誰能想到,關起家門,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純純窩裡橫,對待老婆孩子脾氣大得很。
每個月就那七十塊錢的工資,拿出二十五塊交給莊母,全然不顧自己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
莊超英這個人,遇到事情就隻會逃避,冷暴力的本事也是一絕。
隻有黃玲,才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裡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好在黃玲性格雖然軟弱,但在朋友宋瑩的影響下,慢慢地開始反抗了。
可這家裡還有個和他爹一個死出的莊圖南。
尤其是長大以後,他明明知道爺爺奶奶是怎麼欺負他媽黃玲和妹妹小婷的,可他就像是瞎了一樣。
每次家裡發生這種事,他就像個木頭樁子似的,呆呆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向鵬飛要住進他家,黃玲為了孩子的利益反對,這本是一個母親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可莊圖南呢?他居然埋怨起自己的媽媽,認為黃玲自私、冷漠、不善良。
還有一次,把小婷一個人留在爺爺奶奶家裡、被刁難打了一巴掌。
莊圖南明知道妹妹在受欺負,卻還是把小婷單獨留下,自己借口去拿餛飩,就想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他對妹妹的關心和鄰居林棟哲、表哥向鵬飛比起來,簡直對妹妹就是毫不關心。
從小到大,莊圖南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旁觀者。
妹妹小婷受了委屈,他就當沒看見。
長大後,他也從來沒有給妹妹和媽媽買過什麼像樣的東西。
莊超英動手打小婷,莊圖南就站在那裡,眼睛呆呆地看著,沒有絲毫要挺身而出的意思。
要不是林棟哲眼疾手快地擋在小婷前麵,小婷的臉當場就得腫起來。而表哥向鵬飛呢?一邊安慰著小婷,一邊還細心地給她縫鞋帶。
莊圖南可倒好,他居然讓棟哲和鵬飛不要告訴黃玲,還說什麼他爸正在氣頭上,妹妹正好撞槍口上了。
莊超看到這裡,氣得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大罵:“這是一個哥哥該說的話嗎?你還是個人嗎?”
莊超本就是個下班想看看電視劇放鬆一下,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氣。
她感覺自己的乳腺結節都要被這股怒氣堵死了,胸口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
她氣得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
她使勁捶打著自己的胸膛,想要把這口痰順下去,可越捶越難受,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臉也憋得通紅。
可這倒黴催的,莊超是個單身狗啊,自己一個人在那小小的出租公寓裡,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的腦海裡還在想著:“這輩子真是虧大了,什麼美好的滋味都沒嘗過,居然要被這口痰憋死,要是傳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慢慢地,她的眼睛開始往上翻,露出了白眼,整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莊超隻覺得自己像是從無儘的黑暗深淵中慢慢浮起,意識逐漸回籠,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喉嚨處傳來一陣乾澀與不適,就像有一把火在灼燒。
她還沒來得及留意周圍環境的變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法一個接著一個。“難道是被鄰居發現送到了醫院?她居然還活著!”
可就在這時,一個冰冷又機械的聲音在她耳邊突兀地響起:“恭喜宿主綁定,搞你沒商量係統。”
莊超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啥!係統?”
“是的宿主,隻要完成任務就會有係統獎勵,當前任務人物:莊超英。”
莊超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猛地從躺著的地方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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