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求之不得!”
須臾之間二人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刻張恒便在殺豬的屠夫帶領下來到了一片極其空曠的地界。
“這裡,有點熟悉啊!”
張恒看了看四周,給他的感覺與剛剛出來的那片白骨世界極其相似,應該是昔年帝戰的一小片戰場遺落所化。
“來,戰!”
屠夫一聲輕詫,身上帝光刹那間沸騰,一種彆樣的氣勢繚繞在了張恒心頭。
“哇哦哇哦哇哦,此境可稱之為:半步巔峰大圓滿極道五階生命體,差一點點步入六階門檻,嘿嘿嘿。”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
張恒對著眼前之人調笑一聲,殺豬的屠夫對於什麼半步巔峰大圓滿不感興趣,這種話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在說他沒突破。不過他卻對眼前之人口中的五階生命體很感興趣。
有五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有六七八,或者反過來的四三二?
屠夫心中有疑,不過現在也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什麼也比不過他們二人之間的論道。
二人之間的大戰轉瞬便已爆發,恐怖的能量四溢之下淹沒了一片又一片早已淪為了殘骸的世界碎片,造成了極其恐怖的影響。
不過比起當初的戰鬥他們二人之間這種交流終歸也隻是小打小鬨,縱使二人之間的交戰再激烈也動彈不得這裡分毫,昔年的帝者交鋒同樣也是一場淬煉,讓這裡成為了最為堅固的戰場。
“錚錚錚錚錚錚~~~”
屠夫又再一次的被張恒近身了,二者之間的道與蘊在這一刻展開了最為激烈與原始的爭鋒,誰也不曾謙讓半分。不過此時的屠夫卻深有感觸,他實在是不願意與眼前這個怪物作這野蠻的近身肉搏之戰。
他的拳,太重,太沉,每一擊都仿若一個大界凝聚了全部的力量向著自個砸過來一般,著實讓人無法忍受。
隻見屠夫全身上下發出可怕的顫音,腳下似有時間長河流淌一般想要跟著順流而下,借此擺脫張恒的糾纏,可剛剛施展半點便又被張恒一拳崩滅了神通,讓他不得不與其正麵迎接。
“前輩,還請多多指教啊,何故如此疲軟?”
“稚子小兒,忒是無禮!”
二人交戰許久終歸是沒有顯露出真正的殺意,因此在這交鋒的空檔也不介意多聊幾句,此時的屠夫那是心中淤積,想他古老天庭的傳人何曾受到過如此窩囊的打法?
縱使是當年麵對帝戰隻是那也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好不痛快,從戰場的東頭眼睛都不帶眨的一路砍到了西頭,隕落在其手中的仙王境強者更是不下數十,麵對那鋪天蓋地能淹沒諸天的黑暗生靈也不曾手軟怯懦半分,人家也是一樣最高規格的來“款待”自己,何曾受到過這種委屈?
不能忍,堅決不能忍!
屠夫分析著眼前張恒的道與法,隻覺得這就是普普通通的靈力,仙力,法力,完全沒有一點其他的東西,可愣是被其玩出了一朵花來,在其手中淪為了其勾連大道,保護自己,殺敵禦器的無上秘法。
看不透,著實是一點也看不透,沒來由的,屠夫選擇了與對方硬碰硬,覺得這才是最優的對敵方案。
可這,也恰好落入了張恒的節奏之中,讓屠夫越打越憋屈。
“殺殺殺!”
都說相由心生,屠夫殺人太多,把同階生靈當豬來宰因此被予以了殺豬的屠夫稱號。而此時的他也拿出了一柄模樣尖銳的刀具來,其上更是彌漫著一股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