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震麟見屋裡隻有兩人了,便緊緊挨上官長離坐了,溫柔地問:
“昨天出門殺了三個。”
上官長離輕描淡寫:“嗯,三爺是怎麼忍到今天才問的。”
“昨天聽了一耳朵,今天剛想起來,無關緊要的人殺便殺了,我就問問她給的新槍你用得慣不慣。”
上官長離輕嗤一聲:“他們也配!我用的他們的槍。”
閻震麟握了握她的手:
“你放心,昨日已經發了話下去,這事兒不說你不能忍,我也不能忍的,要是換成我遇到,也肯定是要斃了的。”
上官長離聽到他這麼說,於是也就順坡下了:
“知道了,昨天是惱了,有些衝動,下回再遇到就讓人送軍法處去。”
“乖了,我離兒怎麼這麼乖。”
閻震麟勾過下巴,親了親。
覺得不過癮,就將人拉到身上,緊緊摟著,好好親。
昨天下午,上官長離和夏楓出門溜達,看到幾個穿著軍服的兵在調戲婦女,她上去就直接殺了,用的槍。
她現在也越來越喜歡用槍了,殺這些個狗東西,不會臟了手和劍。
上官長離陣前鐵血,殺人從不眨眼,對自己人也是一樣,犯了錯,也一刻都不會忍。
閻震麟手下的人比彆處的管得更嚴。
彆處一占城,那窯子、暗巷隨便去,甚至不用他們花錢,有人會出。
閻震麟是不許的,他的原話就是,自己褲腰帶都管不住,那不是隨便送個女人都能把主給賣了?!
再一個,營中人密,他還怕染了病,一傳開就是大事。
所以,窯子都不讓去,更不要說謔謔百姓了。
上官長離不用問,多半是原來老二手底下的人。
“等訂了婚,就好了。”閻震麟想到這事兒,就高興得要飛起來,比奪了一城還高興。
成親,上官長離不想。
閻震麟退而求其次,說先訂婚。
求了好幾回,把他能想到的道理全講了。
訂婚一點也不麻煩,一旦訂了婚,兩人天天一處沒人說,上官長離仍能自由。
事實道理一擺,上官長離也就同意了。
“什麼好了?”
“三爺夫人,嘿嘿。”
上官長離坐起身,挑眉看他。
“錯錯錯,我們殿下是不會依附於我的,是我依附殿下,我,長公主駙馬!”閻震麟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