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那座曆史悠久的長安火車站,熙熙攘攘的市民們紛紛駐足,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即將再次踏上征程的軍隊。
他們眼中滿是詫異與疑惑,忍不住低聲說道:“這回又要奔赴何方去打仗呢?這一趟又會經曆怎樣的艱險呀?”
“洛陽、南陽、襄陽,那些地方不是早就已經被我們掌控拿下了嗎?”
“為何還要如此興師動眾地派兵過去呢?難道真的是局勢有變?”一位年長些的市民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地喃喃自語道。
另一位市民則焦急地跺著腳,大聲說道:“可彆出什麼變故啊,我剛剛可是花了大價錢購置了一批珍貴的貨物,正準備運往那些地方呢。”
“要是出了岔子,可就全賠進去了,那可真是血本無歸啊!”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有一位消息格外靈通的人士站出來,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們這些人懂什麼啊?我可是聽說了,咱們那位總督大人,好不容易從遙遠的外國重金買來的先進生產線,竟然被那可惡的徐州軍閥給搶走了!”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皆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中不禁發出驚歎聲:
“⊙o⊙啥?”
“哎呀呀,居然還有這樣膽大包天、不怕死的家夥,竟敢搶奪我們李總督辛辛苦苦買回來的生產線,他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一位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氣憤地揮舞著拳頭,怒目圓睜地吼道。
旁邊一位老者輕輕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是啊,他們也不想想,當初那上一任長安總督是如何死的。如今這徐州軍閥竟敢如此囂張跋扈,簡直是不知死活!”
大家說著話,一點都沒有把徐州節度使放在心上,全都認為關中軍可以輕而易舉的消滅他們。
突然有人想起了什麼:“哎呀,我要是在關中軍剛打下徐州的時候就買一批房子,豈不是可以大賺一筆!”
李聖君和那些隻知道破壞的軍閥不一樣,她是懂的搞建設的,雖然生產線還沒運到,但是一些簡單的生產作坊已經開始生產物資了。
這使得關中地區的經濟迎來發展,在土地不許買賣的情況下,房屋的買賣變得格外重要,尤其是長安城內的房價比之以前高了許多!
受此影響,很多商人第一時間就想到去徐州買房子。
至於關中軍會不會失敗,他們一點都不會考慮到這個問題。
要知道現在的關中軍是可以自己製造火炮的,怎麼會輸呢,架起火炮一頓猛轟,誰能頂得住!
又不僅僅隻有關中的那些商人們懷有如此這般的想法,那鄭縣的節度使同樣也懷揣著這樣的念頭呢。
當他緩緩地凝視著那列滿載著關中軍士兵的火車,猶如一條鋼鐵巨龍般,轟隆隆地從鄭縣駛過之後。
他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感慨萬千地說道:“哎呀呀,這世上的傻子著實是太多啦,那些洋人僅僅隻需隨意地那麼一忽悠,便一個個都傻乎乎地上當受騙嘍!”
而他口中所說的並非旁人,恰恰便是那徐州節度使,那梅川庫子話都還未曾說完呢,他就如同一隻急切難耐的猴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就應承了下來,一眼望去,那模樣活脫脫就是洋人的一條忠實走狗哇!
這鄭縣的節度使可是連半分一毫的猶豫都不曾有過,瞬間便狠下心來,毅然決然地決定要投身於李聖君麾下。
他仰天長歎道:“哎,這天呐,看來是真的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咯!”
與此同時,為了能夠讓李聖君對自己加以重視,他更是迅速地派遣手下之人,馬不停蹄地去將當年參與修建鄭縣黃河鐵路橋的工人們統統請來。
他深知,李聖君如今一心想要大力發展工業,那必然是少不了修橋鋪路之類的工程的。
倘若自己手中擁有這些工人,那麼在關中軍中,自己的地位定然能夠得以提升,到那時,自己便可在那權力的舞台上占據一席之地啦。
不得不說,這鄭縣的節度使著實是極具眼光啊,他的所作所為可真是做到了投其所好,精準無誤。
當李聖君得知此事後,心中甚是高興,二話不說,便賜予了鄭縣節度使一個相當不錯的職位,讓他得以在新的征程中一展身手,繼續書寫屬於自己的輝煌篇章。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單說那滿臉刀疤的劉劫,率領著他的部隊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徐州這片土地。
此刻的徐州節度使,也知道會被李聖君報複,早早便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他手下那眾多的兵馬,猶如被精心調配的棋子一般,紛紛相繼派出,以一種看似嚴整實則暗藏心機的陣勢,想要憑借著堅固的工事與來自關中的軍隊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戰。
劉劫靜靜地坐在那剛剛搭建好的帳篷裡麵,神情淡然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沉穩。
他微微仰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耳朵則仔細地聆聽著身邊參謀的詳細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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