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的攻擊如雨點般朝麒麟馬傾瀉而去,可麒麟馬卻仿若一座巍峨不動的高山,任其如何攻擊,都無法撼動分毫。
那矮胖弟子的短棍砸在麒麟馬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卻連麒麟馬的皮毛都未能破防,反而被震得手臂發麻,短棍險些脫手。
瘦高弟子的八卦鏡射出的符文利刃,觸及麒麟馬周身光芒時,便如泥牛入海,瞬間消散。
麒麟馬在這一片攻擊中,身形如電,迅猛穿梭。
它粗壯的四蹄高高揚起,落下時仿若重錘擊地。
“砰砰砰”幾聲悶響,幾個弟子躲避不及,瞬間被麒麟馬踩在腳下。
緊接著,麒麟馬猛地往下一跺,一股磅礴之力從它蹄下爆發開來。
隻聽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噗”聲,被踩住的弟子們瞬間血肉橫飛,現場一片血腥狼藉。
有一個弟子見狀,嚇得麵如土色,心中隻剩逃跑的念頭。
他瞅準時機,轉身拔腿就跑,速度快得仿佛身後有惡鬼追趕。
可他剛跑出沒多遠,一道寒光閃過,林燁的古劍如同一道靈動的閃電,瞬間出現在他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古劍懸浮在空中,劍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意,仿佛在警告他再敢妄動便是死路一條。
那弟子驚恐地看著古劍,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雙手抱頭,身體不停地顫抖,帶著哭腔求饒道:“大俠饒命啊!我……我隻是奉命而來,求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生路吧!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不殺之恩……”
林燁見狀微微一笑,原本冰冷的眼神中竟起了一絲饒有興致的意味。
他微微坐直身子,目光從那把懸浮的古劍上緩緩移到跪地求饒的弟子身上,聲音不緊不慢地問道:“你叫我什麼?”
那弟子聽到林燁的問話,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忙不迭地說道:“大……大俠,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林燁眉頭微微一皺,臉上似有不滿之色,語氣帶著一絲壓迫感,再次問道:“再好好想想,叫我什麼?”
那弟子腦子飛速運轉,驚恐萬分的他努力猜測著林燁想要的答案。
他突然靈機一動,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急切說道:“尊……尊上!求尊上饒我一命,我以後唯尊上之命是從!”
林燁眼中閃過一抹按捺不住的欣喜,像是發現了一件極為有趣的玩物。
他微微前傾身體,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傲慢,伸手指了指地麵,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像狗一樣,爬過來求我,然後,舔我的腳趾。”
那弟子聽聞此言,如遭雷擊,身子猛地一震。
他的臉上瞬間閃過多種複雜的神情,先是驚愕,緊接著是深深的為難與掙紮。
尊嚴如同最後的防線,在這極端屈辱的要求麵前搖搖欲墜。
求生的欲望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不斷啃噬著他內心的底線。
林燁察覺到對方的遲疑,原本帶著笑意的麵容瞬間一冷,眼中寒芒一閃,猶如寒冬臘月的冰刀,直直地刺向那弟子。
這冰冷的目光,仿佛是死亡的預告,讓那弟子的心臟猛地一縮。
在這生死抉擇的瞬間,恐懼徹底戰勝了尊嚴。
那弟子渾身顫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緩緩地趴倒在地。
他的雙手和膝蓋在粗糙的地麵上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是在這殘酷世界裡無助的哀嚎。
他艱難地朝著林燁爬去,每前進一步,都像是在向自己的尊嚴告彆。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玉落宗外,一片死寂,隻有那弟子爬行時發出的微弱聲響,在這空曠的空間裡回蕩。
終於,那弟子爬到了林燁的腳邊。
他抬起頭,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落下。
他的嘴唇顫抖著,像是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許久之後,才緩緩伸出舌頭。
那舌頭乾澀而僵硬,帶著無儘的不情願,緩緩地朝著林燁的腳趾伸去。
就在那舌頭即將觸碰到林燁腳尖的刹那,林燁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腳尖輕輕一動,如同蝴蝶振翅般輕巧地躲過了。
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將腳重重踩在那弟子的頭上,用力向下碾壓。
“要你舔你還真舔啊,真是一條好狗!”
林燁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在宣判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
那弟子的臉被死死地壓在地上,塵土沾滿了他的臉頰,屈辱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混入了腳下的塵埃之中。
林燁似笑非笑地睨著腳下之人,眼中嫌惡愈發濃鬱,如同瞧見了一隻令人作嘔的爬蟲。
他腳尖微微轉動,一股隱晦而強大的力量,順著腳掌悄然滲透至地麵。
陡然間,這股力量如洶湧暗流瞬間爆發,朝著那弟子的頭顱狠狠碾壓而去。
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哢哢”聲,那弟子的頭骨在這股重壓下幾近變形,卻因林燁精妙的力度掌控,堪堪維持著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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