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權柄無法恢複完整，僅是殘缺的權柄依舊能讓魔神殘渣提升至仙人層次的戰力。
“而且……”
阿萍繼續說道，“用魔神殘渣來做測試，危險程度很高！”
“放心，我能控製的。”
蘇言看著體積繼續膨脹的水晶，嘴角微微抽搐，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的行為就像是拚圖，那麼他拚的圖應該是按照魔神本體的。
如果本體是人形的，倒是沒什麼問題，拚起來比較輕鬆。
可如果本體是獸形，且是體型非常之大的哪一種。
他得拚到什麼時候去啊！
蘇言往上一甩手，幾顆水晶飛向上方，繞著中心的漩渦飛行。
脫離蘇言的手掌束縛後，漩渦的大小迅速膨脹起來，一次能吞噬的魔神殘渣也更多……
在無法哀嚎、怒吼之中，黑霧被吸進漩渦之中，然後被漩渦提煉，化作純粹的記憶與能量，分門彆類注入不同的水晶之中。
隨著幾顆水晶越來越大，一些小的水晶陸續出現在大水晶的周圍。
看見新出現的水晶，蘇言沉默一會兒，看向一旁的削月築陽真君等人，“當初隕落於歸離集的魔神有多少啊！”
“沒有數過。”理水疊山真君緩緩地搖頭，“當初戰爭打的那麼激烈，誰有閒情去關注殺了幾個魔神。”
“不是吧！連魔神也不被你們放在眼裡？”
蘇言戰術後仰以示驚訝，他知道璃月的仙人很厲害，可沒想到他們會如此厲害，居然連魔神也不在乎……
“彆亂說！我的意思是當初戰場混亂，根本沒人會去關注這個。”
理水疊山真君連忙解釋，仙人裡麵或許有獨自一人就能單挑魔神的狠角色，但他不是其中之一。
“不過……”
“你現在問起這個，不會是想說一個水晶代表一個魔神吧？”
理水疊山真君轉移話題的方法很成功，不僅是蘇言，或是另外幾位仙人，他們的關注都轉移至水晶之上。
“你猜的沒錯，我將不同的魔神殘渣分門彆類存放，同一個魔神的殘渣就是一個水晶。”
“你居然能辨認魔神殘渣的差彆？！”留雲借風真君語氣驚訝。
仙人其實能根據經驗和魔神殘渣的屬性和能力特點，來推測魔神殘渣來源於什麼魔神。
可如果來源於數個魔神的殘渣混在一起，他們就無法辨認出來，更彆說將其分開。
“很難嗎？”蘇言反問一句。
“當然難，舉例來說就是幾顆鹽灑進糖罐裡，然後準確無誤把鹽粒撿出來。”
“你說，難度如何？”
聽見留雲借風真君的舉例說明，蘇言緩緩地點頭，“聽著是很困難！”
說是如此說的，可記憶命途對於記憶的操控，就像是一個人控製自己手臂一般輕鬆。
他可以輕鬆看出來記憶的不同之處，也可以操控不同的記憶流向不同的水晶。
“聽著……”閒雲嘴角抽搐，想要反駁什麼，可看見一旁的水晶，反駁的話就無法說出口。
她說困難的事，對方已經做出來，且輕而易舉。
由於魔神殘渣的汲取不必乾涉，閒著的幾人就交談起來。
談著“歸離集”的城區劃分。
“分成五個區域，中間是貿易市場，西北是倉儲，東北、東南是居住區，剩餘一個區域就讓它隨意發展，你們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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