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少德說:“姓聶的,今天敢不敢和我比試一番。”
聶遠不屑地說:“這有什麼不敢的,怎麼比?”
聶遠心中卻是想,張少德你這是送上門來給我打你的臉,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張少德一聽高興壞了,那當然是打到對方起不來或者認輸為止了。
不過嗎,得要有些彩頭。聶遠就知道這小子沒弊好屁。
於是問:“什麼彩頭?”
張少德陰深地一笑說:“你要是輸了,我要你當著大家的麵,跪下吃翔。”
聶遠也沒有想到,張少德玩這麼狠,當然他也沒有怕。
張少德提升再快,現在也隻有地階初期,還能勝了他。
於是聶遠說:“有必要玩這麼大,你確定?”
張少德大聲喊道:“我他媽是太確定了,你敢不敢?不敢是小狗。”他還加了一句,逼聶遠就範。
隱蔽在暗中,跟來的張家高層,聽到他們的對話,就有點不淡定了。
原本他們是覺得張少德功力大增,對付白家年輕一輩,是手拿把攥的事。
現在白家風頭正盛,這樣不僅打了白家的臉,還能長了他們張家的名。
就是聶遠上台後,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擔心,據了解聶遠實力也就在玄階後期到地階初期之間。
以張少德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和聶遠打得有來有回,萬一輸了也不打緊,就當是鍛練了。
現在可好,張少德的賭注,如果輸了,張少德要跪下吃翔,這張家在省城還有臉嗎!
他們哪裡知道,他們了解聶遠的實力,還是聶遠在李家門口,為救李思萌,教訓京都吳家人時展現出來的實力。
聶遠被刺殺時,展現的實力,京都柳家根本沒有通報給張家,他們也不好意說,派了一個天階高手都沒能刺殺一個小孩,他們哪裡還有臉。
聶遠不動聲色地說:“好,我答應你。”
張少德哈哈大笑起來,說:“姓聶的,我今天就要讓你在眾人麵前,受儘羞辱,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他擺開架勢,就要開打。
聶遠這會卻說:“等一下。”
“怎麼,你反悔了?”
“那倒不是,不過要是你輸了,不兌現承諾怎麼辦?”
張少德自信十足的說:“我怎麼會輸!”
聶遠鄙視他兩秒,說:“怎麼,你就這麼肯定能贏。萬一是輸了呢!”
萬一是輸了,這個張少德還真是沒有考慮過。
他咬咬牙說:“那當然是按賭注的來了。”
“你腦袋現在就進屎了啊!我問你輸了,不兌現承諾怎麼辦?
到時候,是我強行按著你吃呢,還是你家的大人又出來阻攔。
還是說我不夠大度,要得饒人處且饒人。
又或者說我心狠手辣,對我口誅筆伐。”
聖母的人可是不老少,壞人做壞事,不見他們說什麼,懲罰壞人時,他們卻是出來說,太殘忍了。
張少德被聶遠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惱羞成怒地吼道:“你放心,我張少德說話算話,要是輸了,不用你動手,我自個兒就履行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