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又是等他哭了好一會。
他才說:“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他一進家門,看到我老婆,就打起了主意。
等到酒足飯飽後,就借口把我打發走了。
就就強上了我老婆,我知道後,就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要找他拚命去。
可是被我老婆攔下了,她說,如果我去拚命,能不能殺了胡萊不好說。
但這是這個家就完了,還有孩子和老人怎麼辦。
我沉默了,我老婆事後,也是想到了死的,可冷靜後,又覺得不能死。
真要是死了,這個家就完了。在她的勸說下,我最後放下了菜刀。
可我心裡難受,過得生不如死,還經常見到那個畜生。”
聶遠說:“就沒人向上麵反應嗎?”
男人無奈地說:“我都是這樣了,其他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後來我聽說,咱們飯店好幾個女孩子,就遭了他的毒手。
可有誰敢聲張呢,說了能不能告倒胡萊不談,自己恐怕在這人飯店是乾不下去了。
現在有這裡的一份工作還是很不錯的,誰也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我還聽說,胡萊和黑社會有關係,更是沒人敢得罪他了。”
聶遠心想,他猜得沒錯,胡萊能咱黑社會有關係,又為了錢出賣自己。
平時一定也是個胡作非為,專乾壞事的主。
聶遠問了胡萊家的住址,離開了這裡。
趨這次,他決定不再容忍胡萊的所作所為,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一路上,聶遠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胡萊種種令人發指的行為,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他越想越是氣憤難平,腳步也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不多會來到了胡萊住的地方,聶遠望著前方的茼子樓建築,這是典型的這個時代的建築。
聶遠神識掃了進去,一下就找到了胡萊的家。
沒想到胡萊這個經理分的房子還挺大的。
聶遠深吸一口氣,收斂氣息,悄悄潛入胡萊家中。
隻見胡萊正躺在沙發上,身邊圍繞著幾個狐朋狗友,桌上擺滿了酒瓶。
聶遠冷笑一聲,一手探出,悄無聲息地伸向胡萊的脖子。
瞬間,胡萊像是被一股無形之力扼住喉嚨,臉漲得通紅。
他的朋友們驚恐地四處張望,卻看不到任何異常。
“胡萊,你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聶遠現出身形。
胡萊瞪大雙眼,眼中滿是恐懼,“你……你是誰?”
“我是來取你性命之人,你犯下的罪孽數都數不清。”
聶遠說著提著胡萊出了這裡,到了一個沒人地方,他放下胡萊,聶遠還想審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