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欣喜道:“你體力恢複了嗎?”
“差不多了。”淩陽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嚕嚕地喝了大半,繼了水後,問她:“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不了,我沒有礦泉水。”她指了指桌上才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
淩陽就沒再說什麼,從懷裡掏出了幾件玉質的首飾遞給她,“喜歡嗎?”
張韻瑤接過,一對白色玉鐲子,一枚吊墜,一串手鏈,“這是什麼?都是開過光的嗎?”
“嗯,吊墜掛在脖子上,鐲子戴在手上,手鏈也串起戴在手腕上。避邪安神,逢凶化吉保平安,儘量不要搞下來。”
“這是羊脂玉?”
“好眼力,正是羊脂玉,請玉器店的師傅雕刻的。喜歡嗎?”
“喜歡。”張韻瑤高興極了,把手鐲手串一股腦地戴在手腕上,玉墜則遞給他,“替我戴上吧。”
淩陽接過,親自給她戴上,張韻瑤皮膚白膩,戴上潔白的羊脂玉,更是襯得高潔如玉。
“好美。”淩陽執起她的手腕,由衷地讚歎著。
張韻瑤也覺得自戴了玉器後,整個人感覺都不一樣了,隻覺靈台清明,精神舒爽,全身幽涼,又驚又喜:“你是如何給它們開光的,剛才在法會上也沒瞧到這些首飾呀?”
淩陽笑著解釋說:“是我用靈力加持的,比開光的效果更好。”他伸手撫著她脖子上那潔白溫潤的玉佩,說:“這枚玉佩可以護你平安,不管遇上多凶險的事,隻要對方修為不及我,你就絕對不會有事。”
“真有這麼神奇麼?”張韻瑤很是驚奇。
淩陽也沒過多解釋,隻是說:“以後就知道效果了。”她那晶亮的大眼裡全是對自己毫不猶豫的喜歡,情不自禁的,淩陽低頭在她雙唇上印了記。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俊臉,張韻瑤緊張得連腦袋都停止運轉,隻能僵著身子任由他親吻自己。
也幸好淩陽為了不出醜,也隻是蜻蜓點水在她唇上輕輕掃了下就直起了身,然後執起她的手說:“肚子餓了,陪我去吃齋飯。”
張韻瑤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心頭又還有股失落。
青羊宮也是有食堂的,淩陽身份特殊,倒是不必去食堂與眾多道士們擠,而是讓人把飯端到他的憚房裡,與張韻瑤對座而食。
送飯的是顧長遠本人,似乎早就知道張韻瑤會留下來吃飯似的,準備的居然是兩人份的飯菜。
張韻瑤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淩陽:“你現在可是道士呢,公然把女朋友帶進來,不怕彆人議論你?”
淩陽一邊喝著熬得濃濃的何首烏雞湯,一邊輕笑道:“我是道士是不假,又不是出了家的道士,他們議論我做什麼?”
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好不好?
“可是看你穿著道服,一邊修道,一邊交女朋友,實在是奇怪。”張韻瑤看著他身上流光溢彩的道服,很是驚奇,“你這身道服是從哪來的?”
“我師父傳給我的。”淩陽忽然跳了起來,趕緊脫下身上的道服,露出裡頭的交領白單,及白色中褲,原來,他從裡到外,都是古裝打扮,道服下也還穿著古人才有可能穿的中單中褲。淩陽小心翼翼地把道袍折疊整齊,放到一邊,這才重新坐下來。
張韻瑤好奇地道:“你還有師父?你師父是誰?”
“他老人家呀……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猶豫了半晌,最終淩陽仍是把快要說出口的話壓了下去。
幸好張韻瑤也沒多問,隻是說:“看你挺厲害的樣子,想必你師父更厲害吧。”
“這倒是。”淩陽說,師父的本事何其厲害,原本已修煉成仙,可以羽化飛升的,隻是師傅放心不下師娘,也丟不開對世俗的牽掛,果斷放棄了成仙的大好機會,甘願入地府成為九幽地府的護法。地位隻在閻羅王之下,但他在地府的權力卻極大。
也因為師父的關係,淩陽可以自由出入地府,無論是陽間還是陰間,都是特殊的存在。
“這道袍好漂亮,做工也好,也是你師父傳給你的嗎?”張韻瑤忍不住多看了眼道袍,不知為何,她總覺這道袍挺麵熟的,似乎在哪見到過的,隻是就是想不起來。
淩陽深深看她一眼,說:“是,師父一共有三件道袍,這隻是其中一件。”
這件道袍是當時得知師父不成仙卻隻入地府的大慶朝皇帝賜給師父的,上頭繡有五爪飛龍,寓意真龍天子,讓他穿著此道袍入地府,震懾地府中人。
隻是師父把這道袍穿到地府後,等淩陽來到後世的現代,去地府找尋師父時,師父又給了他,讓他帶回了陽間。
至於另外兩件道袍,師父傳給了麻衣派,由麻衣派掌門世代相傳,另外一件,則被師父藏了起來,說等到了一定的機緣後,道袍會主動回到他手上的。
淩陽今天是真的餓了,下午三點多鐘才吃午飯,自然是餓極,一大盆子飯菜都讓他吃得精光。
吃罷飯,就問張韻瑤接下來是否有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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