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梓燕則說:“什麼同學呀,我陪你一道去可好?”
張韻瑤趕緊說:“不用啦,人家隻邀請了我,帶上你去多不適合?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呃,吃了午飯就回來。表姐,你們慢慢玩呀。”
張韻瑤離了省政府大院,正準備去打的去郫縣,就接到淩陽的電話。
“韻瑤,今兒個淩明月也會來郫縣找我,我就讓他先來接你,大概一會兒就到了。你就在省政府大院外頭的槐樹下等他就是了。”
張韻瑤說:“好,我正準備打的呢。他什麼時候來?”正說著,就遠遠看到一輛熟悉的車牌號朝自己駛來,就笑道:“已經來了,我掛了呀。”
“韻瑤。”淩明月下了車,親自打開寶馬車的後座,對張韻瑤說,“老祖宗剛才來電話,說要我來載你過去。上車吧。”
張韻瑤笑道:“你去郫縣做什麼?”
淩明月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聽說老祖宗要去郫縣給李萬三的樓盤調理風水,我忽然對風水也好奇起來,也想去見識一下。老祖宗已經答應了,走吧,一起去。”見張韻瑤有些遲疑,又笑著說:“放心吧,我知道你與老祖宗要約會,我會識相不當你們的電燈泡的。”
淩明月也想開了,老祖宗那麼厲害的人物,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怕也搶不過老祖宗,早就收回了對張韻瑤的愛慕之心,隻是以普通朋友身份對待她了。
張韻瑤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輕斥道:“油嘴滑舌,一會兒我要在淩陽麵前告你一狀,看他不收拾你。”
淩明月趕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可彆,我錯了還不行麼?”
瞧他唱作俱佳的表情,張韻瑤也笑了起來。覺得隻要淩明月沒了其他非分之想,交朋友也還是不錯的,於是她就上了車子的後座,
車子離開後不久,一輛黑色奧迪車也朝寶馬車的方向駛去。
陶明宇開車,衛梓燕衛梓眉這對堂姐妹則坐在後座,衛梓燕說:“居然是淩家的小子,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陶明宇說:“淩家也不錯呀,也勉強還配得上韻瑤,想必你大舅不會反對的。”
“那可難說。”衛梓燕說,“大舅或許不會過問,但我那個大舅母肯定不會同意的。我那個大舅母呀……她可是一直想把韻瑤嫁給她同學的兒子的。”
衛梓眉說:“堂姐,你大舅母同學的兒子是誰呀?家中也是入仕的麼?”
“父親入仕,還是大官,母親是富豪,還是超級大富。”衛梓燕說,“今年才入政治局的zj省省委書記的兒子,家世夠厲害的吧。”如今的政治世家,想要登頂已不容易,所以隻好退而求其次,入政治局也算是不錯了,至少在國家重要大事上,也是有一定的發言權了。入了局的省一號,比沒有入局的省一號又要多出一個高度。
衛家走的是軍中路線,如今衛梓眉的父親已是中將,還是全國五十三名中將中最年輕的中將,在華東軍區也很有影響力。地方軍隊與地方政府還是頗有往來的,zj省一號一家子與衛家也來往密切,自然是知道這號人物的。
衛梓眉眉頭就擰了起來,說:“楊宇翔?哈,你大舅母胃口還真大。”
楊家雖非京城人氏,但楊家已出了個政治局委員的省一號,又還有不少地方親信的高官,這些力量團結起來,勢力也不輸給張家了。
衛梓燕不喜歡堂妹的陰陽怪氣,解釋說:“大舅母隻韻瑤一個獨女嘛,自然想讓她嫁得好,過得好。楊宇翔條件也著實不錯就是了,年輕英俊,氣宇軒昂,才從國外留學回來,可不是什麼野雞大學,而是響當當的劍橋大學呢,他主攻金融,才剛回國,就特召進央行,任外彙部副主任,年薪百萬起跳。隻要乾得好,再靠著楊家扶持,十年內,封疆大吏指日可待。據我所知,除了大舅母外,彆的世家也都盯著楊宇翔呢。”如今經濟掛帥的當下,以金融為起點的官員向來是政府培養的重要尖兵。楊宇翔年輕英俊,家世好,能力好,前途又不可限量,簡直就是不少世家丈母娘眼裡的乘龍快婿。
衛梓眉冷笑:“既然人家條件那麼好,又豈會瞧得上你那表妹?我承認韻瑤長得還不錯,但想要在眾多世家女子中脫穎而出,怕是不容易。”
衛梓燕就不高興了,忍不住說:“恰恰相反,那楊宇翔就還偏瞧中了韻瑤,前陣子還特地去拜訪了外公,大舅和大舅母,還特彆提到了韻瑤,大舅母可高興壞了,這陣子與楊宇翔的母親走得可近了。”
衛梓眉依然冷笑道:“那又怎樣?可是你看看你那表妹,人家正與淩家的公子打得火熱呢,要是讓楊宇翔母子知道了,你大舅母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嘍。”
當淩明月的寶馬車出現在郫縣地段,淩陽就已感應到,站在路邊朝他們招了招手。
淩明月下了車,對淩陽喊道:“老祖宗,韻瑤的臉又癢又腫,不知怎麼回事。”
張韻瑤也下了車來,她朝淩陽叫道,“淩陽,你快幫我看看,我的臉忽然好癢。也不知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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