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瑤,不是我嫌貧愛富,而是咱們這個圈子,本就現實,你堂堂圈子裡的小公主,若是嫁得不夠好,彆人就會笑話你的。林薇你應該是有印像的吧?幾年前也是咱京城數得著的閨閣名媛,卻嫁了個撈什子的藝術家,漸漸就脫離了咱們這個圈子,如今她父親退了下去,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
“那他是哪家子弟?”在衛梓燕心中,就算淩陽也是個官二代富二代,但絕對比不上母親是世家女,父親是政治局委員的楊宇翔了。
張韻瑤說:“其實,淩陽條件也不差的。”
衛梓燕連連搖頭,捏著她的鼻子說:“你應該知道,你那位淩陽,除了外表可以與楊宇翔相比外,其餘的怕是沒法子比吧。”不說大舅母那一關不好過,怕是連老爺子那兒也絕對沒法過。
張韻瑤微紅著臉:“討厭,淩陽也不比他差呀。”楊宇翔確實不錯,有風度有涵養,人長得還帥,家世也好,但她偏就對他沒感覺。
趁楊宇翔停車之際,衛梓燕偷偷對表妹說:“當真不對他動心?這麼優質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啦。”
車子停在一處很有韻味的古建築前,這是清朝遺留下來的一處王府,後來被改造成高級會所,實行會員製,無會員卡不得入內,沒一定身份地位也不得入內。而會員製也要分三六九等級,楊宇翔自然是屬於最頂級的那種。
至於剩下的十分,則是因為他能迷倒所有女孩子,卻不能迷倒張韻瑤而生出的遺憾吧。
開車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這楊宇翔開車不快也不慢,就算被人超車了,或是有人不遵守交通規則,也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粗話連篇,有時候還會避讓行人,衝著這點,也讓衛梓燕給他打個九十分了。
儘管沒能與張韻瑤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楊宇翔還是很快就調整了心態,一路上溫語晏晏,他有副很好聽的嗓子,就是小說中常見的極富磁性的男中音。
張韻瑤趕緊躲開,無聲地警告她。
想著剛才楊宇翔見了張韻瑤那含笑溫柔的唇角,忽然在瞧到自己也要一道跟去時的僵硬和不自然,衛梓燕不由同情起楊宇翔了,就掐了表妹一把,這丫頭,著實不厚道。
而張韻瑤,正與表姐衛梓燕一道上了楊宇翔的車。
這一日,淩陽去了淩遠河的彆墅觀看彆墅風水。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淩方搬去老三淩遠河的彆墅裡。
淩陽又交代淩方,趕緊搬家,越快越好,否則遲早會把他的老命拖垮掉,甚至影響後代。
當然不能往外傳呀,否則黃家會放過淩家麼?
淩陽對大家說:“剛才的事兒,你們都是聰明人,最好不要往外傳。”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淩陽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對方爆胎,但並不妨礙他們對淩陽的敬畏。
回到彆墅裡,淩家人看淩陽的目光就變了。
淩明月興奮地應了,帶著新衣新生代兄弟姐妹們趕了過去,很是“親切”地慰問著傷員。
淩陽說:“去吧,好生慰問幾句。”
“這個,咱們要不要去慰問兩句:”淩明月又小心問淩陽。
“哈哈,活該,這龜孫子,現在囂張不起來了吧。”淩明月幸災樂禍。
而車上的人沒有係安全帶,雖未被甩出來,但人在車子裡絕對不會好過就是了,瞧司機下車後滿頭的鮮血。
那堵圍牆的主人也跑了出來。
“碰!”隻見前邊最後一輛正要拐彎的豪車忽然車胎爆掉,慣性作用下,車子橫著在原地轉了個圈,可彆小看車胎的爆炸的威力,堪比手榴彈。不但撞上了旁邊的假山,車胎爆炸的威力還把旁邊一堵圍牆而轟出了個洞來。
淩陽雙手掐印,對著豪車輪胎彈了下指頭。
人家卻分了個上好地段的彆墅。黃家的二代子弟也都還在任上,新生代沒什麼成器的,但靠倒賣信息,幫著彆人走走後門,拿些普通人跑斷腿都拿不下來的政府批文,倒也發財致富。
“靠,這是黃家的那群龜孫子。”淩明月對著豪車恨恨地罵了句。
豪車車窗裡還丟下一堆口香糖紙及麵巾紙,被風一吹,剛好吹到了淩家人麵上,依然還能聽到從車子裡冒出來的囂張笑聲。
這時候,前邊道路上又出現幾輛豪車,在經過彆墅時,陡然90度的轉彎,車子帶動一股風速,以及汽車尾巴,噴了淩家眾人一鼻一臉。
“何止有關,是大大有關。”淩陽沒好氣地說,“隔得這麼遠,我都能從這撈什子信號器上感覺出其淩厲的氣場,直指你的彆墅。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死翹翹,也算是我淩家祖上積德,護佑了你。若再過兩三年,你這條老命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淩方“啊”了聲,連忙道:“老祖宗您怎麼知道?難不成,與這口鍋有關?”
淩陽冷笑一聲,對淩方說:“這些年來,你是不是總是心律不齊,總覺得心胸氣短?”
“這個……好像,爸爸搬進這兒後就已經有了。”淩遠洋幾兄妹冥思苦想,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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