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鴻父子臉色微變。
淩陽笑了笑,說:“你們家有個福星,這個福星是誰,我不用說伯父應該也該明白指的是誰。有這位福星在,張家旺盛的氣運至少可以再延續三代。當然,前提條件是,奉公守法,在其位,謀其政,而非屍位素餐。”
“哈哈,我越發被你說糊塗了。不過你這忽悠人的手段還挺高明的,至少,我明明不相信你的說辭,卻仍是很高興。你倒是挺會講好話來哄我。”與所有算命人一樣,明明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算命的說你大富大貴,明知道對方是騙人的,依然高興不已,爽快給付卦金。可一旦被說了不好的話,立馬就翻臉,大罵騙子是一回事。
“氣運降臨自身,自然不懼風水的惡劣。而你們家的氣運,一半來自天生,一半則來自後天養成。”
張克均哼笑:“你的意思是,咱們家運氣很好?”
淩陽又道:“你們家根本不需要風水。一運二命,三風水,你們家占了個運字,就已能所向披靡。所以,根本不需要風水的輔助。”
父子倆同時笑了出來,有些不以為然。
“你們家的風水也隻是一般。”淩陽倒是實話實說。
“嗬,你倒是挺有自信嘛?”張克均說:“既然你是風水師,那就替我家瞧瞧,我家的風水如何?”
淩陽淡淡一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真的還是假的?”張克均一臉的懷疑,估計是撞了狗屎運。
淩陽淡淡一笑:“我在永興地方上班,到目前為止,也才剛滿兩個月,上個月年薪已從二十萬漲到兩百萬。”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在質疑淩陽的本事,不過比張克均婉轉多了。
張靜鴻剜了兒子一眼:“怎麼說話呢?”然後轉頭看著淩陽,“說才實話,風水嘛,我是抱著可信可不信的態度。gd和香港那邊,卻很是迷信這個,尤其是香港那邊的風水師,更是無比吃香。你若是真有本事,倒可以去香港發展。蓉城,那兒的人信這個嗎?”
隻差沒說淩陽是騙子了,那李萬三被他給騙了。
他上下打量淩陽,從頭發絲絲再到腳尖尖都掃了一遍,說:“說老實話,我在你身上完全看不出半分風水師的影兒。你那老總居然還敢任用你,不知該佩服他不拘一格降人才呢,還是他錢多到沒地方花。”
“真的還是假的?你這麼年輕,真有那方麵的本事?”相對於張張靜鴻溝含蓄的質疑,張克均可就直接多了。
淩陽笑了笑:“是。”
“你是……風水師?”
“房地產開發公司,環境顧問?”環境顧問是乾什麼的,張靜鴻當然不陌生。身為政府人員,遇上舊城改造或是大型建築設計,通常也要請這類人作參考。
淩陽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實話。
張靜鴻迷惑地問道:“什麼公司,什麼職務?”淩陽這麼年輕,值得起兩百萬的年薪?難不成與其他二世祖那樣,專門幫人要批文?
淩陽正色道:“伯父,我雖沒有正式工作,但目前已供職一家公司,年薪兩百萬。這樣的薪水怕是還不能入您的眼,但養活韻瑤應該還沒問題吧?”
“我家韻乖巧懂事,將來也必是個賢妻良母。但她從小就被我們嬌寵著長大,從未吃過苦頭。你能保證讓她一輩子不吃苦頭麼?你雖是韻瑤的男朋友,但你是做什麼的,做什麼營生,我們都還一無所知。淩陽,想要我們心甘情願把我最寶貝的閨女交到你手上,至少也要讓我明白你真有真本事才成。”
淩陽笑了笑說:“伯父說得很是在理。伯父請放心,就算給不了韻瑤大富大貴的日子,但至少可以保證她不受金錢困擾。”
也真是難為張靜鴻了,身為舊時代的男人,居然還會懂得愛情和麵包。
張靜鴻哈哈一笑,問他:“那是,我閨女生來就從未吃過苦頭,所以我們做父母的,也希望她將來嫁個疼她更能夠養得起她的男人。愛情雖然重要,但麵包也要兼顧,是不?”
淩陽也半開玩笑地說:“賺錢養家。伯父,您女兒可不好養呢,所以我從現在起,可得努力賺錢才成。”
“那你誌在何方呀?”張靜鴻半開玩笑地問。
淩陽笑道:“我誌不在此。”
送走了客人後,張靜鴻點起一支煙,問淩陽:“看你挺有政治天賦的,為何不入仕呢?”
儘管隻是些酒話和奉承話,但張靜鴻仍是高興,因為經過短暫的接觸,淩陽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談吐學識都讓人無從挑剔。
午飯很豐盛,淩陽也陪著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不錯,也非常懂酒桌的規矩,又會哄人,把一群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客人們就不止一次誇張靜鴻服氣氣,兒女優秀,找的女婿也是優秀。
大家都是仕途中人,話題自然就在官場上轉,淩陽的話雖不多,但往往都能一針見血,自然就讓人刮目相看。可惜他不入仕,不然張家怕又有一股新生力量了。
能成為張家姑爺的人,怕也不簡單的,這些人自然不會像高少謹那樣不識趣,對淩陽誇讚有加。
“這是淩陽,正與小女處對象呢,今天還是第一次登門,你們可客氣著點呀,彆把人給嚇走了。”張靜鴻對一群
淩陽謙虛了幾句,又與張靜鴻下棋去了,後來張家又來了幾個客人,全是張靜鴻昔日在京城的朋友,淩陽就被介紹給他們認識,一群人看淩陽的臉色都變了。
張靜鴻嗬嗬一笑,說:“你現在可是咱們家的嬌客,自然要好生招待,想吃什麼與韻瑤她媽說就是了。千萬彆客氣。”
淩陽說:“陪伯父喝酒,這正是我的榮幸,享受都來不及的。”
龍惠玲說:“你是韻瑤的男朋友,就是咱們家的嬌客。一會兒還要陪韻瑤他爹喝酒,這個活兒可不輕鬆。”
淩陽說:“大哥說的對,我嘛,客隨主便就是。”
一會兒,龍惠玲就過來問淩陽:“淩陽,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
偏淩陽根本不與他一番見識,話也不接他的,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久而久之,自己也覺無趣,就不再說話,隻低頭喝悶茶,抽悶煙。
“這還用說,自然是客隨主便了。”張克均見縫插針地與淩陽作對。
“中午想吃什麼,讓保姆去買。”
淩陽說:“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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