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顧問,這工地咱們進不去,該不會真是你的手段吧?”一名姓華的設計師問道。
淩陽下了車後,工地大門口坐著一群人,除了黃文理和他的學生,還有興永的幾個樓盤設計師,紛紛朝淩陽這邊走來。
“請。”
車子駛得又穩又快,大半個小時後,已來到了工地,老彭趕緊下車來,屁顛顛地給淩陽開了車門。
“也罷,就去一趟工地吧。”淩陽說。
淩陽也覺得地脈之氣應該發泄得差不多了,不然關哲等人就不會隻是簡單的摔跤那麼簡單了。
隻是如今連自己人都進不去,這也不是辦法呀,所以李萬三趕緊給淩陽打了電話。
就連坊間不知何時傳出了左岸新城工地有邪門,連相關部門都來乾涉過,不過因為李萬三找了些關係,把這事兒給壓了下來。
這事兒後來還驚動了李萬三,李萬三聽出後,又驚又喜,驚的是,這樣一來,何誌華彭國昌想再探聽左岸新城的虛實可就沒那個容易了。
工人們就大笑著對關哲幾人說:“叫你們不要進來你們偏不聽,不聽老人話,吃虧就在眼前是不?”然後大搖大擺地進入工地,屁事都沒。
但是,眾人都聲稱,是他自己摔倒的,根本就沒人絆他。
孫工以及工人們對淩陽越發佩服得五體投地,但孫輝幾人卻是不信邪的,關哲也踏了進去,走了沒幾步,忽然就被絆倒在地。然後屁滾尿流地退了出來,聲稱有東西在絆他的腳。
後來孫工這才說是淩陽給了工人一人一道符,並嚴令外人進來,看到這麼多人受傷,孫工也總算明白淩陽給他們的符的用意。
老彭一邊穩穩地握著方向盤,一邊對淩陽解釋:“當時大家都不清楚原由,還真以為是工地上是不是真有不乾淨的東西。可是工人們又都好好的,乾起活來還特彆有精神。”
“其實,原本是不想再麻煩你的。隻是左岸新城的總設計師黃教授和他的學生,想進入工地再檢查下工程質量,可是沒想到的是,黃老他們也無法踏入工地。昨天黃教授的一個學生叫孫輝的,一踏進入大門,還沒走上兩步,就摔了一跤,也虧得他運動神經發達,躲開了要害,但也摔得夠嗆。半邊臉都摔腫了。”
想著那個場麵,淩陽也笑了起來。
“嘿,那是,現在所有工人都知道左岸新城即將與鄰邊的金潤灣競爭,工人們也想瞧瞧,同樣都有風水師坐鎮,誰會更厲害些。”老彭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如今呀,兩邊的建築工人都開始打賭呢,咱們的工人全都看好你,那邊的工人又全看好彭國昌,誰也說服不了誰,於是就打起賭了。到時候誰的樓盤賣得好,輸的一方就請客。哈哈!”
“這麼快?”
“工人們乾活熱情有加,兩個日夜,已經蓋了三層樓了。”
但凡進入工廠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這已是意料中的事,淩陽並不驚訝,隻是說:“房子建得如何了?”
“還不是想偷偷進左岸新城的工地,和先前兩個探子一樣的下場,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活該,叫他偷窺,叫他猖狂。”
淩陽笑問:“為何受傷?”
在老彭心裡,淩陽雖然冷淡了些,倨傲了些,好歹人品過硬,不會誇誇其談,不會危言聳聽。並且確實給李萬三解決了事兒。
“……前天,彭國昌受傷住院了,真是大快人心呀。”老彭做了李萬三司機多年,自然也認得曾經是李萬三座上賓的彭國昌,但對於同樣是風水師的彭國昌,老彭可是打從心裡瞧不起的。也因為有彭國昌的卑劣人品作比較,所以淩陽的矜貴冷淡及倨傲都還變成了優點。
車子直接去了西區的左岸新城,在車上,老彭與淩陽說起了有關何誌華的事兒。
周圍投來異樣的目光使得錢詩詩越發怒了,大概彆人已把她當成想釣高富帥的拜金女了吧。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錢詩詩氣得跺腳,大罵淩陽黑心肝,沒心沒肺,冷酷無情,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虧她剛才還對他有了好感。
“哎,你,你這人太過分了。”錢詩詩氣得跺腳。老彭見狀,就沒再理會她,上了車,啟動車子。
“有事請打110。”淩陽拔開她放在車門上的手,砰地關上車門。
“呃?”
“打110。”淩陽冷淡地說。
“拜托了帥哥,你長得那麼帥,不至於見死不救吧。”錢詩詩聲音越發嗲了。
錢詩詩看著優雅坐於真皮沙發上的淩陽,儘管穿著普通t恤牛仔,卻再也沒普通二字,有的隻是低調的蘊華內斂,貴氣天成,優雅十足。
老彭目光曖昧地打量錢詩詩。
“帥哥,我的錢被偷了,你就好人幫到底送我去青羊區公安分局吧。”錢詩詩笑得嫵媚。
老彭是知道淩陽在自家老板心中的地位,不敢造次,恭敬地打開了後座車門。淩陽上了車後,老彭正要關上車門,車門忽然被人拽住。
至少淩陽在被司機恭敬地迎接,周圍人射來不少羨慕的目光時,心下也是滿得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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