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說:“居然還不是本國的鬼。”然後轉頭問張恒:“仔細想想,你們是不是得罪過日本人?或是去過日本?這項鏈是怎麼得來的?”
張恒想了半天,這才道:“半個月前確實去過日本,這款項鏈就是在日本一間拍賣會上拍賣的。這顆鑽石,曾經是日本皇室的一位公主佩戴過,在拍賣上炒到了一千萬,我覺得挺不錯,就把它拍了下來。”
淩陽說:“即是拍賣行拍賣的,那麼,你再仔細想想,這項鏈之後是否還給彆人瞧過。”
張恒又仔細回憶起來,最後張恒的老婆說:“我想起來了,拍賣會結束後,鬆下商社的社長鬆下渡一的太太非常喜歡這個項鏈,還曾請去觀看。因為她就當著我和我先生的麵打量觀賞,還把項鏈給一個全身瘦瘦黑黑的老頭兒觀賞了片刻,然後就還給了我。我當時也不疑有他,該不會是,這項鏈被鬆下太太給動了手腳?”
“黑黑瘦瘦的老頭兒?”淩陽思付,十有應該就是這個老頭兒動的手腳了。
他忽然朝角落裡的厲鬼打出三昧真火,那厲鬼也是識得貨的,知道這火極為霸道,趕緊逃開,可惜,在淩陽麵前,哪有他逃跑的資格?三昧真火迅雷不掩掩耳的速度把它燒了起來,也就一會兒功夫,厲鬼就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當中。
淩陽彈了彈手指,對目瞪口呆的張恒夫婦道;“作怪的厲鬼已被我消除,今後應該不會再作噩夢了。隻是你身上的陽氣讓這厲鬼吸去了不少,今後仍是容易被陰邪盯上。我這兒有道避邪符,你拿去戴在身上,佩戴一年半載,多曬曬太陽,每天勤梳頭,多吃些補品,增加陽氣。陰祟之物自然不會再接近你。”
張恒雙手接過淩陽遞來的符,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那小心過頭的動作,似乎手上捧著什麼稀罕寶貝似的。
淩陽笑道:“沒必要那麼誇張,縫個防水的小布包把符放進去隨身佩戴就是了。”
“是是是,我聽道長的。”張恒激動得在屋子裡四處翻找可以裝符的小布包,沒能找著,就趕緊吩咐老婆趕緊給他做一個。
張恒太太沒有先前的不以為然了,趕緊去找針線。
至於這款項鏈,淩陽還給了張恒太太,但張恒太太卻不肯再要了,開玩笑,上頭還附著個厲鬼,她都沒發覺,甚至還丈夫天天受噩夢侵擾,打死她都不願再戴了。
淩陽說:“項鏈上頭也沾染了些陰祟之氣,不過已讓我抹去了,無妨的,戴上吧。不然這麼漂亮的首飾,束之高閣多可惜呀。”
張恒太太這才接過項鏈,對淩陽千恩萬謝。
淩陽又對張恒說:“日本人居然以這種邪術害人,肯定還抱著彆樣居心,這回厲鬼讓我收了,也算是破壞了他們的陰謀,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出意外,應該還會再來找你。他們以陰邪之物害人,肯定不是好東西,到時候你就打電話通知我,我來對付他們。”
張恒大喜,因為這正是他所擔憂的,隻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而已。見淩陽主動攬下這事,如何不高興,連連握著淩陽的手道謝。
淩陽微微一笑,三分倨傲,七分和氣地道:“聽吳奮丹說,你已是我麻衣門的外圍弟子,弟子有難,我身為掌教,自然要出麵解決的。”
然後目光迸射出冷冷光芒:“小日本何其卑劣可恨,居然敢對我麻衣門弟子下手,等我逮著他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張恒夫婦隻覺空氣中迅速冷下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目光敬畏地看著淩陽,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處理了張恒的事兒,淩陽告辭離去,也拒絕了張恒給出的支票。淩陽非常有高人風範地把支票退了回去,淡然道:“報酬就不必了,以後可彆再輕信他人片麵之辭把我晾在門外就是了。”
張恒訕訕一笑,表示以後絕不會了,心裡卻更是恨透了龍美心。
淩陽又在京城呆了兩天,因為向家後續事兒還真不少,畢竟傳承千年的世家,這裡頭的藤藤網網何其龐大。
淩陽隻顧著處理向家的後續事兒,絲毫不知,外界因為龍少華的劫獄,又起了另一番風暴。
也因為劫獄之人手段殘忍,一看就知是那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所為。龍家也算是官員,居然勾結特殊人種,這是當政者絕不容許的。他們可以容許底下人勾心鬥角,拉幫結派,也絕不容許有人與這些術士勾結,禍害一方。於是,龍少華的父親龍長興,以貪汙罪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儘管沒有證明表示龍長興的大後台陳仲洋有參與此事,但國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依然對陳仲洋進行了嚴密監控,加上囂張多年的向家總算伏誅,而公門力量陡增,國家自然不用再忍氣吞聲,陡然強硬起來。
陳仲洋的兩個兒子同樣被調去了閒職部門。陳仲洋自然不服氣,甚至還跑去找首長申訴,當然被駁了回來。首長的理由很簡單:“國家三令五申,政府要員是絕不能與術士勾結,不管劫獄的人是否是陳家主使,都不重要。總之,國家要的是安定,絕對不可能再啟用任何有違國家安寧的人任要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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