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霜花看著李沐言倒是真要哭了。
“好啦,我不是沒事嘛。”
“嗯。”
霜花的眼淚還是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終於一行人的傷在好了七七八八後繼續趕路,沒了遊玩的心思,夜以繼日終於在月底回到了李府。
李思珩聽說女兒受了傷,再也坐不住,早早等候在門前,心裡惦記著忐忑不安,看見李沐言身手利落跳下馬車,稍微喘口氣放下心來。
迎著女兒回了府,去了李思珩的青竹居,屏退了眾人。
“你的傷怎麼樣?嚴不嚴重?”
李思珩焦急道。
“不嚴重,都好了。”
李沐言笑笑回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查出何人刺殺了嗎?”
李思珩想著不會是那邊的人有人知曉李沐言的身份派人刺殺吧,看來要多雇一些護衛了。
“雖然未留活口,但是卻是與我結契之人想要殺我,那無外乎就是六個人中的一個!”
李沐言肯定地說道。
“哦?”
“我受傷吐血時,宴清寒與蕭北離一同吐血,可見就是六人中的一人。”
“那便”
李沐言看見父親眼中的殺意。
“不,孩兒還是不想濫殺無辜,查出誰是真凶即可,不要牽連旁人,他們就在府中也逃不掉不是。”
“還有三個月後孩兒想迎娶宴清寒為正君,現下父親就可以幫孩兒準備起來了。”
“想好了?”
“嗯。想好了,孩兒喜歡他。”
“你不怕此次刺殺的真凶其實是他嗎?他一開始可是很抗拒來府中為奴的!”
“他在這場刺殺中差點就不可能是他。”
李沐言想說她要是不救他他就得死了,怎麼可能是他。
“這次多虧了蕭北離,沒想到他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哦?我看你也很欣賞他,既如此,他也一同娶為側君吧。”
李思珩思索了下便定道。
“好,但憑父親做主。”
李沐言還是覺得刺殺的人中那四人麵最大,其中羽安又不大可能,便隻剩下那三人,不如就讓她好好看一看到底是誰這麼有膽。
宴清寒和蕭北離都等在青竹居大門外,見李沐言出來便跟在她身後。
“清寒,你去告知聽雨軒的那幾人晚上來我這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