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本來不想解釋的,但是他怕不說清楚,李沐言會誤會他責罰的更狠。
“是嗎?難道不是自己去捉奸了嗎?看到舊情人有了新歡難受了吧?”
李沐言派去的人回稟了當時的場景後也是氣極,說他那情人蘇婉早已有了夫侍還有了孩子,宴清寒去與人對峙去了。
“什麼蘇婉給你下藥?你看看你說的,像不像個笑話?你自己信嗎?”
李沐言覺得宴清寒編故事也編的靠譜點,兩人秘密私會多次,怎麼就他情人給他下藥讓他守宮砂消失?蘇婉有什麼理由要給自己的心上人下藥?怎麼看也是兩個人行了歡好之事才合理吧!
“算了,你不信就算了,多說無益。”
宴清寒一看她的態度,就知道說了也沒用,她完全不信他。
“這就是你對待妻主的態度!”
“你不是我妻主,你隻是我的少主。”
宴清寒也沒了好語氣道。是她自己不許他叫妻主的,他說的也沒錯吧。
“嫁給我還不把我當妻主?宴清寒這個侍君你真的不想當了是不是?”
李沐言覺得宴清寒簡直是蹬鼻子上臉了,父親讓她娶他,她可以娶,但是也不是讓他翻身當主子的,他懷著彆人的孩子嫁給自己不知道把她伺候好了,還要氣她,簡直大膽。
宴清寒一聽她再次說道要給他降為侍夫也沉默了,如果他孤身一人他真的不在意,侍奴不也做了那麼久,做侍夫又何妨?可如今有了這個孩子,他不想讓他一出生就受冷待,他怕他不能給他好的生活。
李沐言看他沉默知曉他怕了,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多清高啊,連正君都不屑一顧,現在一個侍君都怕丟了,真好笑。
“你不聽命令私自外出此為罪一,還去見你舊情人簡直罪加一等,洞房花燭夜不等妻主到來,竟要先行安歇此為罪二,剛才與妻主頂撞此為罪三。今晚是我倆的良辰吉時我不罰你,一並算在明日處罰。”
宴清寒也生氣了,心裡想罰吧罰吧,不罰我你就難受,您這尊大佛以後還是彆來我這,當真晦氣。
“回話!”
“奴侍知道了,謝少主責罰。”
宴清寒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但是守規矩的話還是違背本意的說出口。
“過來給我寬衣。”
宴清寒極不情願的走過去為她寬衣,這番動作倒想起第一次學著為她寬衣的情景,一晃過去這麼久了,倒是物是人非了。
兩人貼的很近,李沐言看著讓她著迷的容貌,有些心猿意馬,也不知道這個人哪裡好,但就是放不下,即使他不喜歡自己,即使他的肚子還懷著彆人的寶寶。
“你自己也換上寢衣吧。”
宴清寒聞言還是有些忐忑,她怕她今晚要做什麼,他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奴侍還不困,讓奴侍伺候您先歇下吧。”
宴清寒並不打算在她麵前寬衣解帶,然而李沐言一句話就將他打回現實。
“哦?看來你還是很喜歡那物什嘛?不需要我幫你解開是嗎?”
李沐言挑眉調笑道。
宴清寒想起了折磨自己一天的東西,眼神有些哀戚,認命般自己脫了外裳,僅著裡衣裡褲站在李沐言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