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以後不戴好不許外出。”
“楊嬤嬤,以後你給我看著侍君這些規矩,侍君外出去哪,你都跟隨,他做不好,你受罰。”
李沐言心情不悅斥責道。
“是,老奴遵命。”
“另外,你外出我會讓霜雪陪你。”
李沐言麵色不善地說。
“你這是在看犯人嗎?”
宴清寒本來今日很開心,在茶館學了不少新知識,正想將自己能用上的記錄下來,正寫著就看到她麵色陰鬱的進來,接著就是衝他發了一通脾氣,他想,也許沒有蕭北離,他們之間也就這樣。
她永遠隻會命令他,欺負他,從來不願意好好溝通,更不在乎他想要什麼。
“你這是在跟誰說話?這幾天對你好,你就學會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上次罰你抄寫的規矩你都抄寫完了嗎?再給我抄五遍。”
李沐言現在也不會體罰他,畢竟身子越來越重了,但是看他不服管教的樣子就是生氣。她是怕他長得如此貌美遇到危險他還不領情,他那三腳貓功夫連自己都打不過,遇見高手怎麼辦?
宴清寒懷著孕情緒難免也會激動,他找出自己抄寫的十遍的本子,就這麼直接往李沐言身上扔去,疼倒是不疼,隻是李沐言沒想到宴清寒如此大膽,一時被打蒙了,接著就氣笑了。
“行啊,宴侍君,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敢打妻主了。”
“茶館你先彆去了,就在你自己這個院子裡呆著,禁足,禁足到你生為止。”
李沐言氣急。
“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宴清寒一聽不許他去茶館,也急了,他剛剛有了新的期盼新的生活,他不想就隻在後宅裡被圈養著。
“是你目無尊卑,不守規矩,恃寵生嬌。”
“我,我恃寵生嬌?”
宴清寒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覺得特彆諷刺,他恃寵生嬌?她何時寵過他宴清寒?簡直太好笑了。
“對,你就好好在此靜思己過吧,好好反省一下,我看你之前的那十遍也是白抄,再罰寫十遍。”
這次李沐言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宴清寒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呆,為什麼總是這樣對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他以為以前的誤會解除,她至少會對他好起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現在看來彆無二致。
是他自作多情了,他還以為,以為什麼呢,嗬。
“嘶。”
宴清寒突然覺得腹痛,捂著肚子,就見自己身下出了血染紅了月白長衫。
“薑槐,快去請路大夫。”
宴清寒看著身下的血有些慌亂,他有點怕,寶寶可千萬不能有事。
楊嬤嬤看到此情景也是心疼著侍君,趕忙將人扶到床上。
“哎喲,這可怎麼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