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為了你,我身為你的妻主自當為你照顧好你的師姐弟們,不過你今日這麵紗又戴到哪去了?”
李沐言說到為了宴清寒的時候有些小得意,覺得自己身為他的妻主很為他撐場麵,但是想起宴清寒未戴麵紗又有些生氣,挑眉問道。
“殿下!清寒是進了裡間才解下的,總得跟師姐弟們用膳不是,並不是一直未戴。”
“哦?這樣啊,本宮怎麼覺得你那師姐對你的情感有些特殊?”
李沐言想起趙晴嵐提到宴清寒的時候興高采烈地的手舞足蹈,繪聲繪色地講述他在雲台山那些“英雄事跡”的時候明顯神采奕奕眼裡有光,這已經超出了一般師姐對一個師弟的情感,而且都是各種誇獎,著實有些誇張。
“殿下,您想罰我就直說,何必牽扯不相乾的人?”
宴清寒沒想到殿下能如此這般瞎扯,師姐要是對他有意為何他在山上的那幾年不說,這如今從他下山後又過了四年光景,怎會呢?
“被說中了?所以怒火中燒了?看來,你對你這個師姐的情感也不一般啊。”
宴清寒被她氣的撇過頭不想再說,這人在外麵倒是裝的像個好妻主,但是在隻有兩人時就本性畢露,各種欺負他。
“這幾日你本就身體有恙就彆出去了,你的師姐弟們本宮下了朝替你招待一二。”
“殿下,清寒身體無礙,我可以發誓我對趙師姐隻有同門之誼,並無非分之想。但是您既然留奴侍的師姐弟們在繁花小院住上幾日,我不露麵委實不妥。”
宴清寒一聽急了,如果自己一麵不見,他的師姐弟們會怎麼想。
“可以讓你去見他們,但是不許再自己單獨去見了,本宮可以陪你,但本宮不一定有時間。”
“殿下~”
宴清寒難得的柔軟了聲音撒了下嬌。
“我沒時間的時候我會讓霜雪陪著你去。”
“謝殿下。”
“清寒,我說過我會給你一定的自由,但是你不能總像這次這樣不告訴我就去私見外人。”
“師姐不算外人。”
宴清寒小聲的說,
“宴清寒,你又想禁足了是不是?”
李沐言一聽到他說師姐不算外人這氣就起來了,這宴清寒總是能招蜂引蝶的。
宴清寒搖了搖頭,他才不想。李沐言這次也沒打算跟他計較此事,不然一定會禁他的足,壓下心中的怒氣,換了個話題。
“你報名比試了沒有?除了封染行動不便,府上的人可是都報名了。”
李沐言想著此次的事可就是因為她想讓宴清寒成為正君才弄得這麼複雜,他不參與,這又鬨出這比試有何意義?還傷了景辰的心。
“奴侍今日報了名的。”
“那就好,比試除了考核"六藝"以外又加了棋和畫,我記得你這些好像都是馬馬虎虎,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好好準備,不會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李沐言心想著你不來問我,還打算去請教誰,想著宴清寒一定會主動來找她的,到時候也能與清寒更多的親近親近。宴清寒聽到這些比試的項目也有點發愁,都怪自己年少時疏於學業,看來等師姐他們走後,他要下些功夫了。
——
繁華小院
“你們說殿下對那個宴侍夫之前好像也不是很待見,怎麼還招待上了宴侍夫的什麼師姐弟的。”
下人小乙說道。
“說的是啊,要受待見能從一個側君連降兩級成了個侍夫嘛,據說他經常被殿下罰跪、打板子什麼的,禁足更是家常便飯。能是那得寵的人嘛!”
下人小丙附和著說道。
“所以說啊,殿下這回是轉性了?為什麼要招待他的師姐弟呢,主要還得連累我們跟著多乾活!”
下人小乙抱怨道。
“誰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有意說給趙晴嵐聽的,總之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在趙晴嵐所住的窗根底下小聲討論著,這話自然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趙晴嵐的耳朵裡。
趙晴嵐聞言心裡一驚,她以為她心目中的風光霽月的師弟是被妻主視若珍寶一樣真心對待的,沒想到這些都是表象,那為何她的師弟不和離呢?就這麼委屈自己,隻因她是太女殿下?不,清寒不是那種人,他才不是愛慕虛榮趨炎附勢之人。
趙晴嵐想著臨走之前要好好問問師弟,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她要勸師弟與她和離,雖然在這世上男子生存不易,被妻家休棄更是遭人唾棄,但是她願意陪著師弟,如果師弟願意她願意照顧師弟一輩子。
是日,宴清寒陪同師姐弟一起去城郊幫助了貧困百姓,為他們帶去很多米糧,又給他們蒸了很多香氣四溢的大饅頭,宴清寒雖然手藝很差但好歹在李府的時候就學了這製膳的本事。
“清寒,你居然還會蒸饅頭?”
趙晴嵐眼裡滿滿的都是對宴清寒的讚賞,她以為她這師弟還跟當年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呢。
“是,都是後學的。”
“你是嫁給她之後為她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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