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小亮？
藏狐叫小亮？
這都啥啊？
啊？狐狸還有長這樣的？
她家大毛的藏族親戚？
薑頲湊過去，就聽動物世界在風言風語胡說八道。
但是好像確實挺下飯的。
薑頲拿了雙筷子，把豬肉凍放在餐桌上，拿出切好的生魚片，往陸璟禦那邊推了推。
小台燈不太亮，薑頲換了一盞大台燈。
餐桌瞬間明亮起來。
陸璟禦抬頭笑：“慶功宴吃完了？沒喝點酒？”
薑頲一挺腰杆，張嘴，朝他哈氣：“一滴都沒喝！”
陸璟禦微笑，眼神中都是徽光：“表現十分良好，獎勵一口泡麵。”
薑頲“切”了一聲：“把你摳的嘞。”
兩人把剩下的泡麵吃完，挪到客廳，繼續看邪門的動物世界。
意外的，就很上頭。
就著爆米花和堅果，倆人居然看這玩意看到下半夜一點多。
最後支撐不住，歪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海東青一出房門，就看到爹媽這幅樣子。
小朋友還以為他倆吃什麼中毒了，飛奔過去用翅膀給陸大爹掐人中。
陸璟禦炸毛，抬手就要動手，一睜眼發現是熊孩子，把它翅膀拍一邊去。
“乾嘛？想謀殺啊！”
海東青委委屈屈，比比劃劃，半天也說不出個啥。
大毛倚在門邊舔舔爪：“它說以為你倆中毒了，想救你呢。”
陸璟禦樂了，摟住胖乎乎的大孩子：“你先救的我哎，冬冬抱抱貼貼。”
薑頲睜開一隻眼，起來斜靠著沙發椅背，冷笑抱著手臂。
“好啊你，平時對你那麼好，你卻先救他。”
海東青眼淚稀裡嘩啦，嘴上巴巴巴，翅膀再次比比劃劃。
大毛：“它說陸大爹離得近。”
薑頲連冷笑都消失了，嘴一撇：“哼！”
海東青：……大顆大顆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孩子急的吱吱叫。
陸璟禦：“好啦好啦，以後必須先救她，知道了嗎！”
海東青委委屈屈點頭。
薑頲一看它這幅樣子，比它爹都高了，一天天茶香四溢的。
斜眼陸璟禦：“都是跟你學的，一個好好的男孩子，天天撒嬌。”
抬手就給了海東青一個大比兜：“你給我去宋將軍那軍訓去。”
大毛跳到海東青腦袋上：“快走吧，不然等下你爹反水，那就是男女雙打。”
海東青瞬間沒影了。
陸璟禦黏黏糊糊貼過來：“老婆，你好凶。”
薑頲撓撓他下巴：“行了，還撒嬌，出去吃飯吧。”
陸璟禦抱起她去臥室，指著兩個衛生間：“你去哪個？”
薑頲戰術性咳嗽：“咳咳，你去哪個我就去哪個。”
陸璟禦十分滿意某人的識相，倆人洗漱完去小吃街，路上就有人問大排檔啥時候上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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