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同誌,我是清河村的知青,我們村出了野豬傷人事件,你們趕緊去看看吧!”
這邊好幾個村子都靠山,每年都有野獸下山襲擊人的事件,所以一聽陸子文這樣一說,派出所的公安同誌立馬抄家夥動身。
不得不說,沈延平做的打鬥痕跡還是很完美的。
喬念念記得之前沈延平說過的,他之前是當兵的。那為什麼又退伍了呢?看他這架勢也不是不合格被退回來的啊。
更彆提沈延平是受不了軍武生涯的苦,自己退伍跑回來的。就沈延平這一天到晚渾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勁,一睜眼就是乾,咋可能有他受不了的苦?
難道是在隊伍裡犯錯了,被開除了?不應該啊,這種有汙點的人,咋可能還把他安排進運輸隊這麼大油水的工作呢?
喬念念想問,可沈延平似乎猜到了她想問,各種打岔,喬念念就是找不到機會問出口。
這些打鬥痕跡成功騙過許大強帶過來查看的人,也成功騙過派出所的同誌們。
這會兒許仁德一眾人也轉移到了吳桂芬家裡,凶手野豬正躺在吳桂芬的院子裡。
吳誌剛和吳大舅看到那頭野豬也是瞪大了眼珠子,這哪裡來的野豬?他們暈之前根本就沒有見到野豬啊。
許仁德抽了一口焊煙,在吳誌剛和吳大舅身上來回掃射著,問向沈延平和喬念念。
“他們倆真是讓這頭野豬給弄成這樣的?”
喬念念縮在吳桂芬的懷裡狂點頭,眼眶紅彤彤的,貝齒咬著嘴唇,說不出話。
沈延平一臉正色,“那當然,他們身上這痕跡是人能打得出來的?”
還真是,隻要道具準備的足,沈延平什麼傷口都能製造出來。
派出所的同誌上山查看完痕跡,陸子文才悠悠說出了野豬其實已經被村裡的沈延平同誌打死了,屍體這會兒就在沈同誌家裡放著呢。
派出所的同誌也是無語,都打死了,你還讓我們來乾啥?我們不來,你們村裡把那頭野豬分吃了,我們睜一眼閉一眼就過去了。
這會兒我們來了,那頭野豬我們要不要帶走啊?不帶走吧,就是縱容你們薅社會主義的羊毛。帶走吧,也真是可憐鄉親們真的缺這一口肉。
不過來都來了,肯定是要去那個沈同誌家看看的。一來,這才發現,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派出所的同誌一到,喬念念又稀裡嘩啦的哭了起來。那陣仗,哪怕周圍圍了一群人,也能讓人第一眼看見喬念念。
派出所的小隊長李建國腦瓜子嗡嗡的,“這位同誌,你哭啥呢?”
喬念念抽噎,一副小可憐樣兒。
“同誌,我是清河村的知青。之前因為知青點兒不夠住了,村長就把我安排在吳嬸子家裡借住。這半年多來,吳嬸子對我很是照顧,我也很感激村長和吳嬸子。
可是,可是,自從吳嬸子這倆親戚過年來走親戚了之後就不一樣了,他們三天兩頭的過來找茬。”
喬念念指著吳家父子倆,一臉控訴。
“吳嬸子的丈夫沈叔可是烈士,為了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沈同誌也是不輸父親,是咱們槐花公社一名光榮的運輸隊司機,為咱們昌平縣的物資調配做貢獻。
可這一群人以親人的名義,想過來侵占烈士家產,竊取勞動人民成果。咱們清河村的鄉親們都能作證,吳家人過來各種侮辱烈士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