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玉輝酒喝多了,秦洲和穀一龍一起送蘇玉輝去酒店。
因為蘇玉輝酒喝多了沒人照顧,他們兩個人就決定留下來照顧蘇玉輝。
他們住的是標間,秦洲和穀一龍睡一床,蘇玉輝睡一床。
因為穀一龍晚上沒有回家,他怕父母擔心,便給家裡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穀一龍的父親李豐望,正好從地方剛回京度小長假。
穀一龍告訴他父親李豐望說他和秦洲一起照顧喝醉酒的蘇玉輝,李豐望便說道叫秦洲第二天到家裡來。
秦洲因為第二天還要加班,便與李豐望約好第二天晚上過去。這時穀一龍的母親接過電話:"舟舟呀,明晚到家裡來吃飯額,有半個月了都沒來家裡了。"
很顯然,李豐望妻子把秦洲認得很親,連稱呼都叫的那麼親切。同時,也說明秦洲經常去穀一龍家。
秦洲欣然笑應,並說道:"嬸,明天我負責去農貿市場買菜,你就不要跑農貿市場了。"
穀一龍的母親說道:"傻孩子,家裡東西多著呢,你什麼也不要買,人來了嬸就高興。"
第二天晚上,秦洲還是買了很多農特產以及一些禮物到穀一龍家。
李豐望開門看見秦洲帶了很多東西,便瞪著眼睛說道:"你嬸都叫你什麼東西都不要帶,你還帶這麼多東西呀。"
顯然,李豐望一家真真切切的把秦洲當家人。
這天晚上,李豐望心情比較好,所以,他也和秦洲、穀一龍他們一起喝酒。
之所以李豐望心情會比較高興,是因為穀一龍國慶節前才剛剛提了副處,同時,自己在節前組織也剛剛找他談話,準備讓他跨省履新,去河西省任省長。
畢竟李豐望是前輩,他酒並沒有多喝。但穀一龍隻要與秦州一起喝酒,就想跟秦洲拚酒,不過,還是被李豐望阻止了。因為李豐望說等下要跟秦州談點正事。
因為李豐望說到有正事,所以,穀一龍、秦洲他們兩個人便停止了喝酒,然後穀一龍去泡茶。
剛開始他們三個人一起閒聊,十幾分鐘後,李豐望便問秦洲:"你這個副司長好像才提拔一年吧,我記得是去年國慶節前提拔的。"
從這一句話可以看出,李豐望一直在關心關注秦洲的進步。
秦洲回答道:"是的,去年九月二十八號,跟今年龍哥的提拔時間是同一天。"
李豐望說:"你看你去年都提副司了,一龍不爭氣,今年才提副處。"
秦洲說:"龍哥也進步很快了,我那隻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李豐望說:"哈哈哈,我有跟你們分管人事的副部長交待過,他可是我們黨校廳級班的同學們呢,不過,你出色的工作業績才是最主要的。"
秦洲表示感謝。
李豐望說:"部裡麵的內設機構就是司室,總共就那麼一些司室,這好比金字塔一樣,越上去越難提,副司提正司比較難,正好處在瓶頸位置。因為那一些司長們必須提拔走了或者退休了才有可能空出位置。"
秦州說道:"其實提不提的我都無所謂,我隻覺得哪個位置適合於我,我隻要好好工作就是了。″
李豐望說道:"是啊,沒有幾個人有你境界這麼高的。但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似乎是官場的自然規律與法則,所以,我建議你到河西去。"
秦州納悶的問:"去河西,去勘研院?”
李豐望笑著說道:“想到哪裡去了,去省政府。”
秦洲說道:“我看可能性不大。一是上麵組織我不熟,河西的主官我也不熟,二是,我也不大習慣去跑。"
李豐望說道:"你可能還有所不知,我也沒有跟一龍說過。前幾天中組部領導已經找我談話了,準備叫我到河西去出任省長。"
秦洲聽完之後表示祝賀。
李豐望說道:"你在河西待了幾年,對河西比較熟悉,而且,你這個級彆正好,你要是職務再高一點,我也安排不了,你要是職務低一點,我又怕你下去了回不來。你的年紀非常有優勢,全國三十出頭就已經是廳局級的是鳳毛麟角。所以,你要做好頂層設計,一步一個腳印踩著走,那麼,進入最高的權力核心是很有可能的,你一定要有這個信心。我先安排你一個副廳級的省政府副秘書長,這個位置提正廳很容易,也很自然,然後時間一到,我就給你提個正廳的副秘書長。這樣,隻要再一年,你不是很自然的從副廳提到正廳,然後下一步再說。你要是在部裡麵,那這個提拔正司的事就很難說了,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李豐望是為了培養秦洲,他認定秦洲是一個可塑之才,他想為秦洲的不斷進步提供有利的支撐,不要像自己一樣,三十出頭就副司了,但是,在副司長位置上,他卻乾了整整十一年。
但秦洲又覺得不能表現得官癮太大,於是便說道:"我對河西很有感情,隻要是合適的位置,隻要能出成績的都行,我全聽叔您的安排。″
不過這一句話也是真話,秦洲當然對河西很有感情了,他不但在那邊工作了三年多,河西還有一個他魂牽夢縈的人——李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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