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麵具上刻著簡單的花紋,這麵具確實很襯他的膚色。
“去大理寺。”薑楚儀朝著車夫吩咐了一句,隨後馬車緩緩行去。
長公主府的馬車足以乘下九人,車內空間很足,薑楚儀常帶兩名侍女隨行。
少微坐在車廂外,方便觀察周圍的環境,一旦有異動,他能第一時間保護薑楚儀。
薑楚儀早晨塗了些藥膏,此刻咬痕已經漸漸消散隻留下紅印。
陸宴懷坐在薑楚儀的對麵,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那抹殷紅。
這塊紅痕落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顯眼,陸宴懷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
“殿下脖子上是?”陸宴懷詢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知曉真相的緋棋默默斟著茶,不敢抬眼。
“一條不聽話的狗咬的。”薑楚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頸處的痕跡,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
陸宴懷垂下眼眸。
他再怎麼遲鈍都聽得出,薑楚儀口中的“狗”是個人。
陸宴懷在長公主府養傷從未出過院子,長公主府住了個玄玉的公子的事情他並不知曉。
薑楚儀不說,陸宴懷也不再追問。
馬車在大理寺前停下。
大理寺卿朱令宗早早守在大理寺外等候著薑楚儀。
“長公主殿下您可來了。”朱令宗朝薑楚儀拱身行禮,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朱令宗看向跟在薑楚儀身後的陸宴懷開口詢問道:“這位是?”
長公主身邊的這男子雖身著樸素,但是周身氣度不凡。
“這位是陸公子。”薑楚儀介紹道。
朱令宗原以為那位被趙賢斌脅迫的人就是位普通的書生,不曾想竟如此出眾。
這樣貌再加上學識,又有長公主相助,日後定然不凡。
“陸公子好。”朱令宗連忙向陸宴懷行禮。
朱令宗將薑楚儀引入關押趙賢斌的地方。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們這些狗雜碎,快放老子出去,我可是禮部尚書的兒子!”趙賢斌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等我爹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他緊緊抓著木門,一邊劇烈晃動著木門,一邊大聲吼叫著。
木門建得牢靠,他用足了力氣都未能將木門動彈半分。
“趙公子歇一歇吧。”
昏暗的地牢裡,趙賢斌隻能看到有道人影緩緩向他走來。
直到人走到眼前,他才看清來人是誰。
陸宴懷出現在他的麵前。
看到陸宴懷的那刻,被積壓了多日的怒火終於有了地方宣泄,他大聲嘶吼著:“陸宴懷,你他媽還敢出現在我眼前,等我出去一定將你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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