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懷宿在了棲凰殿。
——
謝聞這幾日夾在謝母和宋月月之間,心中愈發憋悶煩躁。
他揉了揉眉心,滿臉的疲憊與無奈。
謝聞實在不明白,母親和妹妹的態度為何變得如此之快。
明明她們從前很喜歡月月的。
為了圖個清靜,他便找了個理由宿在了書房。
他靠在榻上,怔怔看著牆上的那幅山水圖。
這圖還是父親贈於他的。
父親那樣威名赫赫的大將軍,為了楚國戰死沙場,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他們謝家本該同蕭裴兩家一樣榮耀輝煌的。
謝聞蹙眉,眼中劃過一絲狠厲,目光變得陰沉而冰冷。
他站起身,緩緩走向那幅畫。
伸手摘下了那幅畫。
打開了藏在牆後的那個暗格。
看到裡麵的景象,謝聞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暗格裡空無一物。
他藏在這裡的密信丟了。
謝聞額頭瞬間泛起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拿著畫卷的手都有些哆嗦,不停地顫抖著。
“怎麼可能!”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在書房裡來回踱步,腳步淩亂,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暗格的位置隻有他一人知道,進出他書房的那幾位仆人都是他所信任的人。
謝聞眯了眯眼,腦中閃過一個人。
趙審——
趙審知道他手中有這封密信。
這信很有可能是薑楚儀偷的。
謝聞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趙審人死無從對證,隻有趙賢斌還在大牢裡關著等候皇帝的發落。
謝聞的眼睛眯了眯,他深呼了口氣,決定先去大牢見見趙賢斌。
當夜,謝聞便來到了大牢。
大牢內,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腐臭氣味。
“謝大人,這趙家的案子是大理寺負責,您儘量快點。”
謝聞找了相熟的官吏才混進來。
他揮了揮手,官吏便識趣地退了下去。
趙賢斌蓬頭垢麵地靠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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