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可是一等一的麵暖心黑。
陸宴懷聽到蕭和這話,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蕭世子覺得那賀簡回是個怎樣的人呢?”
“企圖勾引殿下的狐狸精。”
陸宴懷聽到蕭和這句評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算了,他還是去問殿下吧。
陸宴懷正想離開之際,蕭和一把拉住了他。
“你不知道,那賀簡回看殿下的眼神分明有鬼。”
“為了表忠心還往自己身體內種蠱蟲。”
“誰知道他是不是在搞苦肉計。”
陸宴懷就這樣被蕭和拉著,硬生生地聽了半個時辰。
最終他實在忍受不了,趁著蕭和飲茶潤喉的片刻,站起身,拱手便匆忙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陸宴懷深深鬆了口氣,心中不禁感慨。
真不知道裴聿珩是怎麼忍受這個表弟的,聽說蕭和小時候的話更多。
他瞧裴聿珩那,可不是愛說話的人。
一對表兄弟真是兩模兩樣。
此時京城的裴聿珩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公子可是昨夜受涼了?”千山聽到裴聿珩的噴嚏聲,滿是關切地詢問道。
世子這段時間為了朝堂上的政事多有操勞,在府上還得時刻防備著那個裴逸承那對母子。
“無礙。”裴聿珩搖了搖頭,神色略顯疲憊,那俊朗的麵容上仿佛蒙著一層淡淡的陰霾。
陸宴懷將啟程的各項事項安排妥當後,便腳步匆匆地來到了薑楚儀的房間。
他與少微站在一處,從頭到尾兩人隻是對視了一眼,便各自迅速移開了目光。
直至薑楚儀傳喚錦書和緋棋進屋侍奉,陸宴懷才抬手敲響了屋門。
“殿下。”
薑楚儀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進來吧。”
陸宴懷一走入屋內,便見薑楚儀正安然坐在妝台前,緋棋和錦書正在輕柔地為她梳理著發絲。
薑楚儀剛才歇息,將頭上的發簪都一一卸下了。
如今散著發絲的樣子,更多了幾分嬌媚。
“殿下,明日啟程的事宜臣都已安排妥當。”陸宴懷先是微微怔愣了一刻,而後連忙垂下眼眸,不敢直視薑楚儀。
薑楚儀從銅鏡中看到陸宴懷的表情,她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說道:“辛苦你了,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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