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顛簸的道路上疾馳,車內的葉塵被趙香純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他用力推開趙香純,目光中滿是疑惑與警惕。“趙小姐,莫要胡言亂語。我葉塵已有妻室,且對你並無愛慕之情,如何能帶你私奔?”葉塵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試圖讓趙香純清醒過來。
趙香純卻不以為然,她堅信葉塵對自己定有彆樣情愫,“葉塵,你莫要騙我。你若無情,為何上次在伯爵府,你看我的眼神那般熾熱?”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葉塵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上次見麵的情景,“趙小姐,你誤會了。我上次不過是被你身上的香味吸引,以為是美食的香氣,實屬無心之舉。”他的解釋在趙香純聽來卻如此蒼白無力。
“哼!葉塵,你這負心漢,竟敢如此對待本小姐。”趙香純惱羞成怒,抬手欲打葉塵,卻被葉塵輕易抓住手腕。
“趙小姐,還請自重。”葉塵冷冷地說道,隨即將趙香純推出馬車。趙香純摔倒在地,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瘋長,“葉塵,你會後悔的!”她望著遠去的馬車,咬牙切齒地喊道。
葉塵趕到宴會現場時,眾人已圍坐於華麗的宴會廳中。廳內燭火輝煌,映照出眾人各異的神情。牆壁上掛著精美的字畫,桌上擺滿了珍饈佳肴,酒香四溢,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司徒施一眼便瞧見葉塵,想起此前的種種恩怨,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葉塵的鼻子,厲聲喝道:“葉塵,你這無禮之徒,竟敢在本公子麵前放肆。方才你對香純小姐的所作所為,實乃卑鄙行徑,簡直有辱斯文!”他的臉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葉塵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回應道:“司徒施,你莫要血口噴人。我葉塵行事光明磊落,倒是你,整日裡不學無術,隻知阿諛奉承,妄圖攀附權貴。你那首《鴛鴦夢》,不過是些堆砌辭藻的無病呻吟之作,毫無內涵可言,居然還有臉在此賣弄。”葉塵的聲音沉穩有力,如洪鐘般在宴會廳中回蕩,眾人皆驚愕地看著他。
司徒施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葉塵竟敢如此羞辱自己。“你……你這狂徒,竟敢詆毀本公子的詩作。我的詩那可是備受讚譽,豈容你這等無知之人妄加評論!”司徒施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額頭上青筋暴起。
葉塵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備受讚譽?莫不是你花錢雇人吹捧的吧?你的詩用詞浮誇,意境空洞,不過是為了迎合那些達官貴人的低俗品味。”葉塵的言辭愈發犀利,如鋒利的刀刃,直刺司徒施的要害。
司徒施被駁得啞口無言,他憤怒地瞪著葉塵,卻又不知如何反駁。此時,趙香純匆匆趕來,她的出現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趙香純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心中又氣又急。她走到司徒施麵前,嬌嗔道:“司徒公子,你莫要與他計較。葉塵不過是個粗俗之人,不值得你動怒。”她試圖緩和局麵,卻又忍不住瞪了葉塵一眼。
葉塵卻不依不饒,“趙小姐,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葉塵雖不才,但也比某些隻會寫些狗屁不通的詩的人強多了。司徒施,你若真有才華,就該拿出些像樣的作品來,而不是在這裡故弄玄虛。”葉塵的目光緊緊鎖住司徒施,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司徒施惱羞成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葉塵,你欺人太甚!今日我與你勢不兩立!”桌上的酒杯被震得晃動,酒水濺出。
此時,香料大王的女兒寧嬌也被這場爭吵吸引過來。她身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裙身繡著精致的花紋,如盛開的紫羅蘭般嬌豔動人。她的眼眸明亮而靈動,透著一股聰慧。寧嬌輕輕搖著手中的扇子,微笑著說:“兩位公子莫要生氣,這詩嘛,本就是見仁見智之物。不過,葉公子方才所言,倒也有些道理。司徒公子的詩,確實略顯浮誇。”她的聲音輕柔悅耳,宛如一陣清風,卻在司徒施心中掀起了狂風巨浪。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寧嬌,“寧小姐,你怎可聽信他的胡言亂語?我的詩在城中廣為流傳,眾人皆讚不絕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試圖挽回自己的顏麵。
寧嬌輕輕一笑,“司徒公子,流傳廣並不代表詩就寫得好。真正的好詩,應是能觸動人心,引發共鳴的。葉公子對詩歌的見解獨到,想必也是個中高手。”她的目光轉向葉塵,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葉塵微微躬身,謙遜地說:“寧小姐過獎了。我隻是略懂皮毛,不過,與那些隻會附庸風雅的人相比,自然是略勝一籌。”他的話再次刺痛了司徒施的自尊心。
司徒施冷哼一聲,“葉塵,你莫要在此囂張。有本事你當場作詩一首,若是作得比我好,我便服你。”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扳回一局。
葉塵微微一笑,毫不畏懼,“作詩有何難?不過,我若作詩,你需答應我一個條件。若是我贏了,你從此不得再糾纏趙小姐,並且向她道歉。”葉塵的目光堅定地看著司徒施,等待著他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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